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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谢我,你早日想开,才是最好的回馈。”
“找我何事。”
“南郁。我还是要去的。”洛云岫上前来,脚步踩在未打扫的枫叶上噼里啪啦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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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京玶霁到底是要什么呢?突如其来的打扰和莫名其妙的话。甚至她们都没有见过面。
洛云岫又温和的笑起来,从架台上拿一个墨绿的陶罐递给她:“赠你一些,若是喜,我次再给你送。”
“若是喜,便拿去吧。”
二是生寡淡,没什么。不必于表面,也不必埋于心。只要让其普普通通的搁着,就够了。这类人往往所想法简练,少了些弯弯绕绕。但谈话之人不免多曲解,加以断章取义的谬视,最后也是读不懂的。
两个人靠得近些,洛云岫很快就闻到京玶霁上透着一淡淡的冷香,似乎是木的味,却又淡淡地掺了些,淡淡地,似乎氤在雾霭中一样。
她呼着南郁屋去。约莫过了半香的时间,她又走来了:“谢谢你,南郁。”
或许是失途的手,又或许是迷惘的猎。
“多谢。”
京玶霁也不傻,她自然看得来洛云岫并没有什么参加的心,虽然无奈但还是说:“你若是不愿,那我帮你去说便是了。”
洛云岫不等南郁说完,打断她:“嗯,我需要你助我。”
“我想你去。”
到底是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看着南郁,又想起京玶霁:两个人都是那么为别人着想,明明对自己没有任何好。
二人有并肩走到门,洛云岫向后撤了一步,叮嘱:“秋时已至,九青山背光,寒气要郁些,师妹记得多添些衣服。”
看不透的人有两。
洛云岫只是摇了摇:“未曾。九青山算是凉薄之地,我这么多年来除了南郁也未曾有人上门拜访。亲手炒的茶南郁又不喝,唯一喜茶的师傅又不常关。今日你喝了,我倒是开心。味可还合你心意?”
话吐的太快,一时没忍住,京玶霁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太莽撞。
觥筹错,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之间。她洛云岫碰到的老可是多了,京玶霁这人,她看不透。
她又觉得这句话不妥贴了,却听洛云岫叹了气。
回了屋,洛云岫回到原来的位坐,将自己面前那杯只喝了半盏的茶全数倒茶盘,又看了看对面那杯空了的茶盏。
繁繁简简,各有各的妙。
她留心京玶霁的表,话一落,那人竟可见的有些着急起来:“为何不?”
憋了半天的歉,京玶霁还是没蹦来。
待京玶霁回神,洛云岫才发现她盯着自己放在桌边的那颗之前捡到的兽齿神。
那人很快回神,摇了摇:“不必了。师,今日,打搅了。”
南郁推开了门,就看见院里的洛云岫早已恭候多时。看见她,南郁脸上又带上了些傲气。
秋天到了,天气冷来,手指就又要疼。偏偏疼起来还恼人得很,有时候竟是会影响了生活。
“既然师妹你想我去,我便去吧。”
洛云岫又摆温和的微笑:“我只是个普通的弟,老们这么安排自然有他们的理。我只需要顺从,就够了。”寄人篱,不由己。
天上的星又亮起来了,一抬就能看到那绪的北斗星,不知在替何人指迷津。
一是如她自己一般,太能藏,往往所思所想于里,要细细的品,细细的磨,细细的引,然后条分缕析地再细细的推。
她随调和了气氛。
刚认识几天,莫名其妙上人家门来,“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就开始质问人家,也不问清楚理由、就又要替人家决定了。
洛云岫又了尾指,轻声的放缓了脚步,收了些劲,避免在落叶上踩太大的声响,慢慢的离开。
“合,茶香郁,后甘无穷。先苦后甜,正是如此。”
她又想歉,却听那人轻轻的笑起来:“姑娘有心了。”
她一惊,有些欣喜地望着她:“你想开了?木脑袋开了。终于你那万年不知在想什么的脑终于对了一件事儿……”
后面两句话,想说,但间苦涩了一。
她一边,一边希望用这方式缓解些疼痛。想必、明日要去找泗硫老开些药回来。
京玶霁了,意为知晓,便推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