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这么自?私的?”江闻气得嗓音都在颤抖。
骆绪说?:“没变,我一直都是这样。”
江闻满脸嘲讽:“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纪砚清。”
爱过,不可能对她这么残忍。
骆绪说?:“没爱过。爱,不可能把她拱手让人。”
江闻目眦欲裂:“不爱,为什么会在她身边待那?多年,现?在这么还处心积虑地“帮”她?!”
骆绪:“感激。”
江闻:“好!好得很!我活到这把年纪第一次见谁感激一个人,是用恨不得让她万箭穿心的方式!骆绪,你最好永远这么自?私这么狠!”
江闻大步转身,猝然定住。
“纪砚清……”
刚刚弄清楚情况的温杳听到这一声,迅速抬头看?向门口,脸上煞白?一片。
只?有骆绪还稳稳当当地坐着。
纪砚清笔直地注视着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站定:“觉得自?己伟大吗?我该感谢你这么处心积虑地为我着想吗?”
纪砚清端起骆绪面前的茶晃了晃:“如果没有翟忍冬,如果她没爱上我,如果你没算计着让我爱上她,那?我还真?有可能感谢你。但是可惜,没有如果。”
纪砚清抬起手,倒好酒一样耐心地从骆绪头顶一点一点往下倒:“你有没有想过,爱上翟忍冬之后,我也只?有她?你却拿她来换我,就为了你那?一点我根本不稀罕的感激。骆绪,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对纪远林,我现?在尚且能心平气和,而你……”
纪砚清倒完了,放下茶杯,掐住骆绪脸抬起来看?向自?己:“我当初就该让你活活冻死在街头,再把你挫骨扬灰。”
“呵。”
纪砚清轻笑,眼睛暗得不透一丝光:“我要?你的骨灰干什么,你算什么东西。街上多的是流浪狗等?着啃你的骨头,吃的你肉。”
纪砚清冷笑着,慢慢道:“你也就配入它们的口。”
话落,纪砚清松开?骆绪,仔细擦干净手上的茶渍,和刚开?始那?个纪砚清一样高傲地抬着下巴,语气冰冷缓慢:“我是不是说?过,这辈子,别?在我看?到你们这两张脸,否则我给你们的,一样一样,要?你们连本带利全部还回?来?”
“江闻。”纪砚清说?。
江闻震惊于纪砚清的突然出现?,脑子里乱得像一团乱麻,闻声,她用力掐了一下手心才回?过神来。
纪砚清说?:“她们自?己挣的,我一分不要?,我给的,她们每分必还。那?我的东西,哪天我真?有去无回?了,也该留给我那?位老板。”
说?到翟忍冬,纪砚清脸上忽然有了笑容,声音温吞柔软,无奈的语气里尽是纵容和浓浓爱意,“她有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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