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了。
她就回了我一串省略号,然后回复的语音是:大哥,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哥吗?你这儿占着天时地利,你直接上不就完了吗?
等我重新看到手机的时候,裴南山的崩溃从文字里都能透来,‘我让你去追她!!追她!!大哥!!追!!你懂吗?!!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不知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她小时候的生活如何。我也不知她快不快乐,生活中除了考之外还有什么烦恼。
裴南山隔了两分钟才回我的消息。
对于周令也,我只知她的名字,学校和家住址。
我把手机放到监控死角,给我那个在樟市上大学的朋友,裴南山发消息。
我:……虽然理是对的,但是你能不能先帮我解决我的问题。
这期间又来了一对侣。奇了怪了,今天怎么总来侣?是老天派她们来给我助兴加油的?
我也不知她床柜那几个没有贴标签的塑料小瓶里装了什么药,不知她为什么不喜光,更不知她手腕上的伤疤究竟是从何而来。
这些事她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在乎的只有周令也的。
我说我好像上一个人了。
我认识她,但是我不了解她,可是我又她。
她的语音消息就发过来:你被贾芳明赶去你咋不来找我啊?你还好遇到的是好人,你要是遇上坏人你不就废了?
她秒回: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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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公主一样——公主会世人,但是公主会我吗?
我没接,回复她在上班,不方便。
我跟她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然后裴南山的电话就打过来。
我问她那万一周令也不喜我怎么办?
我:……你有病是吧?
裴南山是一个很直利落的人,这一和遇到周令也之前的我很像。她说这有什么好解决的,你喜她你就去告诉她不就得了。
我不会去考虑我和周令也的社会地位是否相,也不会考虑现实的阻碍。至于别——那是什么大问题吗?两个人只要相不就好了吗?难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才叫‘’吗?
年轻时候的喜好像没有那么复杂。
我大惊,说直接上恐怕不太合适,而且我也不会呀!遇到周令也之前我没和女的谈过恋。
我把速写本打开摊在柜台上,一只手撑着脸,侧看着速写本上的周令也神。
我不在乎这些,也不在乎别的。
她:还真是陆哥本人啊?你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