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歪看着我想了想,似乎觉得他没有话要补充了。因此一挥手,“好了,为这事一家人闹来闹去的,伤和气什么。小姑娘你好好跟你妈妈个歉。年轻人嘛,服个,你妈还真能让你去济宁路啊?”
贾芳明看我不屑,一拍桌就要骂起来,警察伸胳膊拦住她,“欸欸欸,这在警察局呢,都老实儿。”
最后还是被带回派所。
警察听的很沉默,看贾芳明的神带着鄙夷。
周令也没吱声,脸是苍白的。
我别过,“嗤。”
然后警察对陆建军和贾芳明说:“你们夫妻两个,对孩的教育要上心思!动不动就打骂怎么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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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钱的时候,我实在没忍住说:“是没钱,家里的钱也只是够你买条项链,够我爸买个大金表。太穷了,我家,太穷!”
贾芳明气焰弱了很多,但不依不饶:“那家里没钱嘛,再说了,济宁路也不只是陪酒的,还有别的呢。”
警察教训完他们,转过来解决我:“你也是,小姑娘家家的,有话好好说,不要整天和你爸爸妈妈吵架。你爸爸总是为你好的。”
我仍然微笑:“她是我后妈。”
我保持微笑,没有回应。
我说了事经过,从贾芳明让我去济宁路开始,一直说到我砸了家里玻璃窗,最后停在挨陆建军一通打。
我说着手一拍大,疼得龇牙咧嘴。
“你后妈也不会让你去济宁路的。你放心,我在这里给你看好了。如果你后妈再有这个想法,你跑过来告诉我。”警察一挥手,一拍脯,世界在手的样。
周令也在边上心疼的撅起嘴,弯腰为我呼呼,太可了。
陆建军和贾芳明在警察面前和小学生一样老实,连连,说‘知了知了’。
贾芳明看看周令也,又看看我,最后咬着牙骂:“女氓一样!”
我坐在派所的调解室里,一张桌,一边坐着我和周令也,另一坐着陆建军和贾芳明。警察坐在桌中间主持公。
知个呢。
我不动,但心里的愤怒并不比刚才少半分。我看着周令也说:“我宁愿被陌生人打,至少还能得到儿赔偿。现在被我家里人打吐血了,我还要给他们歉。晦气!”
贾芳明当然听这话不是对周令也说的,因此抢先用她那尖锐刺耳的声音辩驳:“你搞没搞错,是你动手在先,打的还是辈!”
说起来是两个月的事,但是在我简略的描述重中就变成短短一段话,如果写成文字,都不一定能有三行。
瞥我一,很不愿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