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也啊。”我一脸‘你有病吗’的表,啼笑皆非的回答。
老板娘的消息在一个小时之后回过来。她问我是还没有找到我妹妹吗?
我说是的。
保安问我要看校牌,我从周令也的书包里拿那张校牌递给他。
我说我是光明中三的学生,有东西忘在学校里了要去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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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
学校门的保安警惕地看着我,问我有什么事。
老板娘又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礼貌地谢后婉拒。
保安拿着校牌又看了看,再看了看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捧着,不知是欣喜若狂还是难以言喻的悲哀。
她走的时候一定是想起了它。周令也一定是自己主动走的!
然后我拿上周令也没有带走的书包,在里面翻到了她七八糟的杂,以及一张校牌。我把她校牌上的照片划破,然后装了两她的衣服到了光明中。
第二天清晨五半,我给老板娘发了消息,说今天要请一天假。
我捧着那条在大门前从天黑等到天亮,在地板上坐了整整一夜。
周令也,为什么要走呢?
这时候正是暑假,学校里的人很少。
保安接过校牌,狐疑地看了看校牌,又看了看我,问:“你这个照片怎么回事?”
我其实张得要死,怕他不让我门。但表面上我不显,翻了个白,吊儿郎当又无可奈何地说:“我弟划的。”
我背着书包走到光明中的学校门。
我在厕所洗漱一番,重新换了一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狼狈。
我不断在心里肯定自我,但自我不断被推翻。
她应该明天就会回来了吧。她应该只是临时回了自己家一趟,然后被她爸妈绊住了脚。
她一定是在有意识地况门的。因为这个贝壳自从捡回来就一直放在我那条袋里,没人动它。前几天周令也还说该把我这条洗了,可是因为它一直在门后面放着,所以总是被我们忽略遗忘。
那保安把校牌还给我,然后打开了校门冲着我挥挥手,“去吧去吧。现在的小孩啊,丢三落四的。”
动了动僵的四肢,一整晚我没有浪费,我有了一个找周令也的主意。
我不敢睡觉,甚至都不敢眨。生怕周令也像蝴蝶,在我休憩的片刻就会从门展翅飞。
我以前读的中会有老师暑假里也值班。我不知我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正巧碰到周令也的老师,但是我打算试一试。
市玩的时候捡来的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