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谨遵他的医嘱,每天数着手指还有几个小时几分钟就可以吃药,哪怕承受不住也只是最小程度地伤害自己。
你端着糕拎着药包飞奔到无人经过的楼梯拐角,你贴着墙坐来,一一把糕吃掉。糕噎死人,噎得你咳嗽,咳泪来。你机械地往嘴里,泪也哗哗。
你每晚霸占着四仔的单人床,四仔在地上铺上被席地而睡。
你把偷吃过的药包重新迭好放在最面,这样除非仔细检查
你也闭上睛,珍惜药起效这段时间的平静,你知很快它就会再喧嚣起来。
“睡在地上会不会很不舒服?”你问。
05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要不换我睡地上?”你愧疚。
晚上医馆的门总要锁,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对方的呼都很难忽视,更别说是四仔那样磅礴迸发的男人味。
你怕苦,现在看你吃得还是蛮积极的咯!”
“瞎说什么胡话。”他嘟囔一句,彻底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给他找事。
03
你活得好辛苦。每天要忍受愈来愈的酥麻和意,发作起来可以让你瞬间就地跌倒。你问四仔可不可以一天吃两次药,那时候他正在给病人接骨,以为你又在开玩笑,“吃了就会死。”他回答你。
“那我来是不是会影响你对它们的探索度?”你继续阻挠四仔睡觉。
“这么大肚量,你是小猪吗?”他手里动作不停,“放在桌上吧,我一会儿去打,顺便洗了,我给你买了汽,在桌上,可以少喝一。”
你回到医馆的时候四仔在给你烧泡药,你推门去,把吃空了的糕碟递给他看。
你也翻了个,但没有睡意。
“铺着被和在床上一样。”四仔回。
“四仔,这么多咸片你都有看过吗?”
但在他后看不到的地方你面无表,你了一凉汽,看着四仔因为动作明显鼓起的肌。
很快,你定决心似的,泪,站起来拍拍上的灰,拿着药包继续照地址送药。
04
药粉很苦,溶在上苦得你泪。
原来他是有女朋友的。你对自己的自作多到可笑,你想嘲笑自己,却扯一个似哭非笑的表。
这天你送药给一位婆婆,吩咐好用药事项,她拉住你让你稍等,从屋里端她自己的糕。
“多漂亮的小姑娘,”她把糕往你手里,“林医生终于愿意接受新开始咯!”
“哎呦呦,”婆婆惋惜,“林医生之前那个女友嘛,听说是拍电影去,很多年没回来,他一直攒钱,要去找呢。”
“好耶!”你呼雀跃。
“你要想看明天病人走光我播给你看。”四仔翻了个打哈欠,“现在最要是睡觉。”
你想,等你好了,就可以扎在城寨里,等你把欠林杰森的药钱还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他。
你开始趁四仔不注意的时候偷拿小药包攥到手里,然后趁着去送药的时候吃掉。你把粉末状的药倒在嘴里,然后喝龙的自来吞。
“是嘛,”你讪笑,刚刚还觉得甜滋滋的糕如鲠在,“我先走啦婆婆,还有好几家要送,我明天把碗洗了还你!”
“阿婆给我们几块糕,被我自己吃掉了。”你说。
你对自己说。
好好活几天再死掉。
四仔声音从地上传来:“怎么可能。”听起来无奈又困顿。
吃了就不难受了,你安自己。
盛难却,你只好接,不是糕还是话,“林医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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