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仔：《斯多亚的不动心》01-08(3/4)

呆，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从嘴里拿来的时候又因为已经被抿过了不想放回盒里，只好夹在指间。

这包烟是你上班时在警局旁边的便利店随手买的，前一晚刚打扫了现场理了尸，白天上班接了报案又要亲手再验一遍，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报告给上级，让那些凶手在这人为闭环里逍遥法外。

你站在光遮蔽的暗，正如你曾经所的世界，你不是黑暗中的施暴者，也算不上受害者。

四仔不知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站在光喊你，他可能刚刚才送完药，赤的臂膀上的汗珠在光发亮，你从未见他摘的白覆面的表并不明显，但他确确实实是在看你。

“是不是今天还没吃药？”他半天想一句话，临场发挥的平也太一般了。

“我吃过了。”你拆穿他，“早上你敲了五分钟的门提醒我吃药。”他次次扰你清眠，每次你被迫睁开睛的时候都想把他的脑袋锤到墙里，但是等你看到他大大一只乖乖站在门，手里的小碗被他衬得像个玩，你也就没那么暴躁了。果然医生就是好，自带镇定剂。

四仔被你揭穿，站在原地鼻摸眉一分钟了八百个假动作，最后老老实实说：“鱼妹说看到你在这里，看起来心不太好。”

他往斜上方指，你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你冲她笑了一。

你走到他面前，站在他前的光影，他上有淡淡的汗味，混着把他腌味的中药香，他整个人气腾腾的。

他看着你手指间夹着的烟，从兜里摸打火机，把你的手拉起来，就着这姿势把烟上。

你歪着看他的睛，把烟过到他手里：“我不想了。”

他也回望着你的睛，了一烟，然后偏吐烟雾。

你突然又反悔了，把他手里的烟拿回来，了一，他愣了一，看着你的嘴抿在他抿过的地方。

你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踮着脚尖去找他的嘴，他低迎合你，被他遮住的光线打在你睛上，你闭上睛，轻碰了一他的嘴就要离开。

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抱怀里，加了这个吻，相同的尼古丁气味在齿间传递。

这是沐浴在光的吻。

07

听说庙街tiger哥十二少来城寨，四仔晚上被信一喊去喝酒，你在医馆逗留了一会儿帮他把剩的药好，挨家挨送去，然后直接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