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是。”女警察拿着一个本，跟着他们几个人一起接待室。

“但是今天晚上，到冷来去接孩的时候，状况了。她是九半准时到学校门接到五个孩的，距离现在已经有接近三个小时了。我们完全联系不上她，几个孩也全都没有回家。”

“对。”苏静之前不愿把这个词说来，现在不得不面对这可怕的可能。

男警察问：“你们确定那个叫冷来的家，接到了五个孩吗？”

“就是今天晚上。”

“她在群里发了信息，说接到了几个孩，然后说孩们有饿，带他们去吃夜宵。我们想着明天是周末，不上学，去吃夜宵也无妨，就答应了。结果……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孩回家，打冷来的电话，也联系不上了！”

“这个提议得到了另外几个人的一致赞同，回家跟孩商量好后，他们也觉得这个方案不错，于是就这样执行了。从去年十月份到今天——除开中间的寒假和其他节假日——几乎都是如此。”

“什么事了？”

“家，你先别着急。既然能确定冷来接到了孩们，就好办，这是大城市，学校门和每条路上都有监控摄像。我们调来一看，就能知他们去哪儿了，只是需要时间。”男警察说。

“是的。”苏静说。

“因为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家，等候的区域也是划分好的，所以接孩之前，家们会在一起攀谈，一来二去就成熟人了。其中，我们五个人的关系最好，还建了一个小群。”

面，明显略逊一筹，衣着也没那么讲究。其中一个形微胖的女人穿着松散的衣服，未施粉黛，是余思彤的妈妈梁淑华；另一个材瘦削的女人同样素面朝天，是邹薇薇的妈妈陈海莲。

分别落座后，男警察说：“是怎么回事，把详细况说一。”“我来说吧，”韩雪妍望了一另外三个妈妈，然后望向警察，“我们四个妈妈，加上另外一个叫冷来的妈妈，是南玶二中新校区初二四班五个孩的家。我们的孩是同班同学，学校每天的晚自习是九半放学，以往我们都是每天提前到学校门去接孩的。”

“嗯……但是因为我们家离学校很近，几分钟就

“对，准确地说，是五个孩，一个家，”韩雪妍补充，“这六个人，都联系不上了。”

“我们的孩丢了。”

说最后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努力控制着绪的韩雪妍声音颤抖起来，语气中透难以抑制的张、担忧和不安。

“可是，我们认为他们不可能在哪里吃夜宵，否则没理由这么晚都不回来，”苏静面凝重地说，“我们担心的，是另一况。”

“那不是超载了吗？”

“谁的孩丢了？”

“初二上学期，也就是去年十月份的时候，余思彤的妈妈，就是她——”韩雪妍指了一旁边的梁淑华，“她提议说‘其实我们何必每天晚上都来接孩呢？我们五个人可以来接孩的’。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们五个人，可以分别在星期一到星期五的晚上开车接上五个孩，然后分别将几个孩送回家，这样的话，大家就不用天天晚上朝学校跑了，可以节约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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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所值班的民警见同时涌来四个女人，并且每个人都神慌张，起问：“你们是报案吗？”

男民警示意她们一间接待室，对另一个年轻女警察说：“小秦，你来记录一。”

“我们四个人的孩，”苏静说，“我们分别是四个孩的妈妈。”男民警眉一蹙：“四个孩一起丢了？”

“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怎么确定的？”

“什么况？车祸吗？”男警察问。

“确定！”梁淑华迫不及待地说。

“说到这个，你们每次去接孩，都是开的什么车？”负责记录的女警察问，“一个家加上五个孩，一般的车能坐这么多人吗？”“我每次去接孩，开的都是七座的商务车，”苏静说，“但她们开的是五座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