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都这么说了,丘严当然不能推辞。
“有些问题,你家好的?”
“你今天的工钱,明天不要来了。”
“好。”丘严看了看天,还不算太晚,“这里的供厂在哪儿?”
老板娘叫住他,想了想,叹了气。
老板娘,转把卷闸门关上。
“明天早上八见,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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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师,给个勺。”
“你给我老公打手吧,晚上有工地定了工作餐,你把这些土豆天黑之前剥净,明天算正式上工。”
丘严这半天都在女人的“监视”,本没有机会和唐安言说话,两人在女人里就是陌生人。
要是我的键盘还在手上就好了。丘严了脑门上的汗,心里骂,别说削了,丝我都给你切好。
女人和丘严谈好了工作时间和薪, 把他带到一大盆泡土豆面前,指着说。
“这样啊, 你跟我来后面吧。”
“前面右转,那有个小角门,问里面那个大爷。”老板娘给他指了路,“你家停了吗?”
“算了,叫我老公陪你吧。”
唐安言没有说话,从见到丘严开始他除了刚见面时候的一丝惊讶之外再没有任何反应,好像重新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木天师。
老板娘嘱咐,看她那副神,好像丘严是未成年的小孩,大半夜一个人在外面会被人贩拐走。
“快去快回,晚上不要留在外面。”
女人推了一边的唐安言。
“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啊?我要一半工钱就行。”
女人说完就走了,丘严和在澡盆里堆成山的土豆大瞪小。
“我家还行。”
路灯照在上,把两人的影拉得很,像极了童话里的瘦鬼影。
“那我们只包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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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丘严不是菜这块材料,给土豆削个困难的跟要上刑场了似的,店都关了一个小时了,他还没完。
“不是炒勺,小的那个。”
看了看已经发了的土豆,丘严从后厨探来个脑袋。
要不是丘严从他睛里看见了那明显的惊讶,他真的要以为前这个唐安言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天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明天早上去,午再来就行。”
“那我去看看,明天见。”
“没事儿,我去看看,不能耽误明天上工。”
老板娘想了想,。
“行。”
老板娘已经把今天的账本理清楚了,把他叫到外面来,递给他一张二十块钱的纸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