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怪。
当时的丘严还疑惑了好一阵,他一直以为企鹅都是光溜溜的,就跟海狮那样。
就算是为了某些目的,但在他如此决定的刹那间,他也就不是之前在上的神了。
“别打钉。”
一秒,低靠近丘严,熟悉发脸在他面前不断放大。
说一家三来旅游的可能不是更大吗?
光的肤在的石板上着,丘严闭上了睛。
他笑起来:“那不是便宜你了吗?”
他们在酒店里没看见有小企鹅,都是那些大大的成年企鹅,旅客里面也没有小孩。
丘严继续在四周观察,好消息是刚才的“人”全不见了,他们现在应该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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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养人更加多了。
“他们刚才说的神明,是什么?”
这些企鹅的孩,都在什么地方呢?
丘严抚着角,那里有唐安言的余温。
丘严警惕地环视四周,空无一人。
没有一个慈悲的神会让自己的供养人舍弃自己的半个用来供养自己。
丘严记得很清楚,独立餐厅里的那只炮弹一般的企鹅上就是这样白的发。
小天师不懂他的意思,后的黄纸像是他背上来的翅膀,和主人一起歪了歪。
崖谷距离月亮的光辉实在是太远了,丘严看不清楚周围有什么东西,只能是将五全聚集在听觉上,试图找怪的方位。
那些供养人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中的“神明”。
没了黄纸的映衬,黑暗铺天盖地。
唐安言吻了吻他咬的破碎的角。
“这是企鹅的。”
俗话说的好,可怕的不是老虎,而是老虎在看到你之后转离去。
唐安言背靠着他,细细观察角落里的东西。
但令人害怕的是,碎裂的岩上全都是红蜡笔留的涂鸦。
想到这里,丘严脑里又蹦来另外的想法。
他看见一撮白的发,就夹在石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这里逃走被岩石剐蹭留来的。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空旷的崖谷中无限放大,像是挪动的蟒。
神明离开了神龛,走了神坛。
“boss要来了。”
丘严现在能肯定的是,这一定是个邪神。
但是听了一会儿,丘严发现这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好像存在于每一个岩石隙当中,敲击的声音愈加烈,像是社戏时候震天响的锣鼓声。
“企鹅竟然有。”
“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