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在酆都的时候,看见……”
“在忘川河底,那个落着蝴蝶卵的树桩面,埋着一颗心脏,将它清洗净就能让这一切结束!”
火光四起,墨绿的影现在唐安言面前。
他沉默了一会儿,疑惑地问:“哪里听来的?”
但这好像本不是引崔珏来的方法,因为丘严边的空气本没有变化,理来说崔珏作为判官,是死人,每灵魂现的时候都是气嗖嗖的。
“带我们去忘川!”
唐安言拿腰间的黄纸,没有丝毫由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崔珏微挑角,那血的更快了。
八卦?
崔珏看上去很不好,嘴角青紫,眶也了半只,鎏金的袍上沾了血。
就像是被洗劫了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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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严简直激动地泪盈眶,没想到自己再一次见到崔珏的时候竟然是这心。
对了,判官!
话说到一般,丘严停了,其实是因为他本不知说些什么,他在那里本什么都不知,只不过是在房间里看唐安言画符而已,门外的事他现在实在是后悔没有好奇去看一。
召唤一个鬼的最好方式就是用朱砂在黄纸上写鬼的名字,然后燃烧,当黄符化为灰烬的时候,就是那人现之时。
“一位守护灵是菱叶的古稀老人。”
“你……怎么回事?”
看上去怪惨烈的。
他面无表直视着崔珏。
“……我现在没有人手,现征用你们作为辅助司的先行军,去寻找那颗心脏。”
整个司被搅得天翻地覆,笔墨纸砚撒了满地,上好的宣纸和墨锭都被撕碎了,国画上全都是圈圈的笔迹。
丘严:你才小偷,这玩意儿压就不是通行令牌!
直到天旋地转后,他才发现,崔珏说的没有人手是真的没有。
似的站在后面听完了他们聊天的所有容。
以血为朱砂,唐安言在引火符上写了崔珏的名字。
丘严当时估摸着就是崔珏并不相信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在自己忙的时候捣,还有要堵住他们的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丘严声打断。
“令牌给我。”崔珏伸手,很不满地看着丘严,“偷偷摸摸不是好习惯。”
“啊?”崔珏有些神志不清,不知冥界正在经历什么大战,“何事?”
“哈?”崔珏剑眉皱起,胀的那只睛渗血来,“告诉你们名字是让你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告诉我的,不是这……”
“贵司自己的令牌是什么东西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