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芋快速扫了一圈,讪笑着歉:“殿恕罪,这孩是这两日刚招编的,不懂规矩,擅离职守,小的已经规矩教训过了,特领着它来给您歉。”
“醒了?!”鬼帝一从古籍里扎来。
开玩笑,地府的全面防备防御结界那是三界数一数二,没人能破结界,也没有一只恶鬼囚徒能从九幽的地界逃掉。
殿中静悄悄的,鬼帝盯着桌,姜淮和池时分别在姜晚前后盯着她。
仲奉仙君脚生风,冲着里喊:“老大,阎罗殿来了。”
“还好殿没什么大事,你啊,有几条命够赔的……”
小鬼童应声而来,见是阎罗,心虚地站在原地候命。
经由仲奉仙君嘹亮的嗓一喊,满殿的人儿都抬来看。
地府已经够忙了,哪有空去跟一个什么都不懂,连培训都还没转正的小鬼差计较。姜晚扫了个神过去,白芋又揪着那鬼差的耳朵退了。
姜淮急匆匆地从结界赶回来,后跟着白芋和被揪着耳朵等候问罪的鬼差。
“跟着我还是看着我?”姜晚嘟囔着,被姜淮瞪了,瘪嘴答应。
也不怪姜淮张,在姜晚从云端跌来过去的几天几夜里,先是洲岷狂躁不安,后是仲奉来带坏消息——仙族已经鼓动了不少族派,只等仙族发令,一呼百应向地府发难,不论手段。
这样的关节上,如果不是地府离不开他的统筹组织,那人恨不能自己二十四小时贴看着。
室的气氛低沉着,鬼帝和姜淮的压抑绪让她浑难受:“对地府的防御结界那么不自信?”
仲奉仙君的腰后受力,往前扑腾两步,正好截拦在姜淮前。他的余光无辜地向老大求饶,始作俑者的睛始终停留在姜晚上,一眨不眨的。
可不怕明抢,就怕那群老使招。
它压低声音训斥着失职的鬼差:“说过多少次了,盯好屋,殿醒了第一时间传信,你倒好,班丢啦,这都几日了领班是谁都认不清啊?”
在场的仙官微笑着冲她致意,很快就回到刚才专注翻找讨论的状态了。
阎罗殿被一扇四面曲屏隔两个空间,屏风前面围坐了少说十几位仙官,地桌上都摆满了古籍书册,屏风后还是那张办公红木大桌,鬼帝于正中站着,池时在他侧边听着。
小鬼童备茶,那主人翁的吻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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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捧着茶,小小抿着。
姜淮没什么好脸,不眠不休几日底青明显,语气也带了些烦躁和不容拒绝的命令:“这几日来了不少人,糟糟的,你少去走动,一会儿我给你安排几个靠谱的,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