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先说不在乎的那个,被同样的方式对待却不满又难受,直到现在也是鼓着劲的,两颊鼓在一起像极了被惊吓就涌成球的河豚。
虞烁蓦地扭看他,确认他话里的真实。
男人半垂,睫投密的影,故作遗憾:“所以,虞先生,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他似乎又变回了渴求血的怪。
虞烁试图挣扎,卫迟莫抓人的力气看似不重,却抓得很牢。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得放弃,又觉得抬显得气势弱,就偏过脑袋讲话,十分笃定:“是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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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为人类的意识就像一段臆想。
人类的血对他有着致命引力,为了不伤人,不彻底变成嗜血的怪,他循着那意识,找个废弃的地方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拥有掌控元素的能力,对血的渴望似乎也消失了。
生气的模样可怜又可的。
却突然被人用手指抵住角,听见他叹气,说话声音居然有些温柔,“既然不认识我,为什么见到我,听到我说不认得你的时候会这么生气?”
他在周边构筑了一墙,为了求生收容了找到这里来的人。
卫迟莫不免眸愈,语气有些咄咄人,“我上次的问题都还没得到回复,既然不认识,你怎么知我的名字?”
毕竟哪有人没有自己作为人类生活时的记忆的。
虞烁想也没想,“你们得像。”
虞烁愣在原地。
想将人撕碎吞吃的望也越发烈。
什么逃跑路线,他这明明只是不想靠近讨厌的人而已!
直到梦境现,直到看见虞烁,直到闻到那缭绕不散的幽香。
只是这回似乎难以抑制了,他对虞烁本来就有不可言说的渴望。
话虽如此,他还是默默朝里挪几步。
卫迟莫似笑非笑,“那为什么对着我喊他的名字?”
卫迟莫这话真假半掺,至少在昏睡之前他确实是什么也不记得的。
他回国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了场车祸,再醒来时忘记了很多东西,变成了只有一意识的怪。
将人的手腕扣住以防逃脱,从虞烁现就萦绕鼻尖的淡淡的香气越发。
有时他甚至分不清楚,他是否天生就是嗜血的怪。
“我上了意外,现在其实什么也不记得,看你的反应,我还以为你会知什么呢。”
他刚挪来,卫迟莫就把帘关上了。
记还好。
然后丧尸现,他才知自己原来还有个合适的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