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所以……你想要什么？”

江世涛想了想，又：“说起来，如果抓到了田莉，你打算怎么办？”

“……意思是？”

“陶主任，你最近很有名。”

“怎么样？”

所以说这个丫，除了一心想要见到的哥哥，最后的最后，她竟然选择把这份“引导”留给了自己。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江世涛忽然要翻旧账，但一瞬间，罗无辛耳边却又响起了陶昕的声音。

他息着说完，却是久久没有听到通讯那传来回复，正在罗无辛心中升起一不好预的时候，他听到江世涛的声音在瞬间张起来。

照陶森的说法，那是混合大脑形成前，属于陶昕的移植最后的“回光返照”，分激素，释放能量，让移植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

“要钱，还是要什么？”

脖上的力在瞬间松弛又收，陶森甚至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会有这样的

“罗无辛你别在这跟我嘴，以为我不知吗，你当年选择当警察，查了这么多诈骗拐卖的案，不都是为了这个事儿？

她是在自己去拿手机的时候溜上来的吗？

江世涛看着车里的监控，罗无辛正在平衡杠上行步行训练，一旁扶着他的两名护士都是乔装的女警，但即便这样，层层保护中的罗无辛看上去还是心事重重。

“面对过去不就是为了现在好好生活吗？你都把心丢掉了，面对过去的意义又在哪里？”

而为了缓解这痛苦，陶森不得不艰难地仰起，用余光去看，后视镜的反光里隐约能看到一个女人的廓。

“……”

“陶森没来上班。”

“就希望这次搞完，我脑袋里的那个家伙别怪我。”

那是一张如同面一样的笑脸，消瘦，苍白，病态，但是，就只有那一双睛，圆睁如同动，一眨不眨地在镜里凝视着他。

“你是问我的？”

又是一个半小时，江世涛照例和各频段确定了医院的况，最后，他联络了在康复科，为“鱼饵”的罗无辛本人。

咙上传来的力还在不断增加，随着空气不断失，陶森很快再一次到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关：“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气，罗无辛再次借力撑上了平衡杆，他咬牙：“别说的好像我完这票就会辞职似的，我可是要养家糊的，还能一辈都吊死在这棵老槐树上？”

女人凑上前来，终于，她的脸暴在了光区。

江世涛淡淡：“当年的笔录网里就能查到，以为我没看过？”

江世涛心知肚明他在担心什么，不是所有人面对两度差杀死自己的罪犯都能保持镇定……就算是像罗无辛这样经百战的刑警也不一定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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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辛看不来你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不久前，他只是折返回家去拿了一趟手机，却不想再回来时，脖上骤然一，等他反应过来后座有人的时候，对方已经用一细细的绳死死地勒住了他。

不知是否是玩腻了，这一次，他也终于听到后传来一个细小又枯的声音，在笑。

撑在平衡杠上的罗无辛满是汗：“什么怎么办，难我还能一枪毙了她吗？”

罗无辛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隐约的，他好像又能重新觉到自己的双了。

而与此同时，已经迟到十分钟的陶森还在自家停车场里同人僵持着。

“你……”

明明就这么几分钟的事，还是说，对方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我的命现在不仅仅是我的。”

陶森很快就察觉到，与其说是想要立刻要他的命，对方更想要这样一直折磨他，也因此绳了又松，始终将他吊在窒息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