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过去差不多了,”沈圩说,“发吧。”
“走吧,”沈圩说,“你弟弟坑你一次你就受不了了,你坑我们那么多次,我们不是还好好的。”
说完咕嘟咕嘟直接把杯里的茶给喝净了。
“你们这是走的多慢,要走这么久,不着急过去吧。”钟一木说。
这个速度像是谁要跟他抢什么一样。
钟一木:“说要把我的脑袋给拧掉。”
“不能,”钟一木摇了摇,“他的神,我能看明白那个意思,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有女仆在这里,当时他的手动了,我跟他合作那么久,今晚他希望我们一起过去,在那个房间里好像是有什么秘密。”
“不知,不过应该有用吧,”徐风说,“昨晚我睡前就喝了这个,要不然在这里真的是没有办法睡,也不是我的胆小啊,主要是古堡的氛围让我不是很舒服。”
“k说什么了?”顾南墨问。
最后钟一木被推到外面,看着关上的厨房的门,翻了个白,“还真的是好弟弟,坑哥一把好手。”
沈圩完全不上当:“你是想让我们生气,你好趁机跑是不是,没门,今晚k 就要醒过来,至于你跟他要怎么算账,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们不掺合。”
徐风把钟一木手里的杯给夺走,“哥,你赶去吧。”
沈圩:“应该还有别的话吧,比如说让他赶醒过来,跟他换过来。”
钟一木:“八。”
“我问的不是这个,”顾南墨说,“他要拧你的脑袋不是秘密,是都知的事,说我们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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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是你们打不过我吗?”钟一木反问。
“他当时就一个神,谁知还有没有这个意思,”钟一木说,“或许是有这个意思的吧,但是我这个医生也不是什么都能看的,要不然我早帮他看了,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沈圩盯着杯,“我还需要这个的,其实我的胆很小,不喝安神的,晚上我真的睡不着,不知要见到些什么呢。”
他看向前方:“到时候看看是不是打不过你,不过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如果你不幸挂了,我们会把你的东西瓜分了的,不丢一样,绝对分的公平,不会打起来的,你放心好了。”
不对,如果k可以对钟一木说把他的脑袋给拧掉的话,顾南墨问:“k可以自己说话了?”
“几?”顾南墨问。
,只要着一样的脸,至于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离开了,她们是不会的,甚至她们更加的希望不是人离开的。
他看向徐风问:“这个茶安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