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被按压的瑟缩了一下,季宴礼的眼神依旧试图躲闪,不敢对上沈遇那双精明的眼睛。
“我……”
季宴礼才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才张开的嘴角就被沈遇二指并拢,堵住了他接下去要从口腔之中溢出的言语。
季宴礼的舌尖很软。
这一点,之前在和这人接吻的时候,沈遇就已经意识到了。
只是现在,他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朋友,指尖逗弄着那抹柔软,同时俯下身,温柔又残忍地威胁着:“我希望下次得知这些事情,不是再从别人的嘴里,而是我最喜欢的嘴巴。”
二指并拢往舌根压了压,直到满意的看到季宴礼眼眶周围悄然浸染的粉红,沈遇才收回了自己的手,趁着季宴礼还没反应过来,低头换成了他肖想已久的唇舌。
既是诱·惑,也是奖赏。
两分钟过去,处于上位的沈遇总算怜悯的放过了可怜的季宴礼。
再次有了发言的机会,季宴礼连忙握住沈遇置于身侧的双手,迫切的啄了一口,自下而上望向沈遇,放缓了语调,语气格外飘渺,祈求得到心中神明的怜悯。
“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机会说,不要算我犯规好不好?”
事实上,季宴礼真的没有说谎。
从前他打着死对头的身份,年轻一点的时候还好,等到他们都各自开始工作了,他平时连接近沈遇的机会都没有。
他知道沈遇投资了解希,知道那一年解希的公司即将上市,知道以沈遇的个性一定不会拒绝解希的邀请再次前往大不列颠。
于是他接下了坚持不懈向他发送了几个月邀请通告的海外剧组,只是想要在同一时间,距离沈遇近一些、再近一些。
只是沈遇没有料到,他也没有料到,当晚解希还筹备了一场宴会。
在得知晚宴开始的消息后,季宴礼没有片刻犹豫地推后了手头所有的工作,没有顾得上阻拦的助理,独自一人发动了车子,跨越了几十公里,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沈遇所在的宴会现场。
他知道沈遇酒精不耐受,喝不了几口就会上头醉酒。
本想赶去替他挡酒,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等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沈遇已经被灌到酒醉。
季宴礼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气的不是沈遇喝醉,也不是气解希没有保护好沈遇。
他在气自己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及时赶到。
宿醉的滋味很不好受。
他曾经用百来个醉酒的深夜短暂遗忘自己深爱沈遇这件事,但在第二天酒醒过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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