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他认真地问。
徐恕叹了气——这也不是他堂堂明真巫圣,南荒贤者该回答的问题。
“我们到了。”徐恕岔开了话题,打了个响指,于指尖燃起一簇绿的火苗,虽是小小的火团,却照亮了整个山。
姜洄失神地看着的画,那不知用了什么灵草调制而成的颜料,竟过了千年依然鲜艳明亮,没有岁月的痕迹。
一幅幅画栩栩如生,记载了上古时期的一场场祭祀,而被拱卫其中的,是三个白的影。
“这便是当年的开明三巫。”徐恕指向画,“玄巫圣曾说,明真巫圣因窥伺天机,而被天镇压,魂飞神灭,而烛幽巫圣回到过去,亦不知发生了何事,自此消失不见。但是神髓不会消失,只会以不同的形式存在。我在这里钻研数月,终于看懂了大半文字,这里的画,似乎是曾经的烛幽传人所留。”
姜洄说:“玄巫圣自被创造之后,便被囚于开明神,她其实并不知,巫圣死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如果这里的画所言是真,那么它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徐恕娓娓来,“几百年前,这里有一个隐世的巫族落,他们的历代族拥有奇特的能力,他们燃烧血,行特殊的仪式,便能看到过去,与亡者对话。这能力,只传于族一脉,也只会传给族的第一个孩,不分男女。”
画上的族确实有男有女。
姜洄看向徐恕:“所以,你和我的力量,都是来自于母亲。”
徐恕了:“但是并非每个拥有巫圣之力的人,都能活到生孩。”
姜洄一怔,问:“那巫圣之力……”
“会从原先的宿之中析,神髓被宿主人魂的七所牵引,飞向她最的那个人。”
姜洄闻言,脑中似黑夜中掠过惊雷,闪电霎时间照亮了一切隐藏于暗的细节,曾经她疑惑过的瞬间,在此刻有了一个合理却更让她难以接受的解释。
她僵住了,猛然攥住了旁祁桓的手,双手因震惊和激动而颤抖。
祁桓低看她,却见她脸上骤然失去了血,而泪却夺眶而。
“姜洄?”祁桓心一,抬手去碰她柔而的脸颊。
“祁桓……”姜洄的声音轻颤着,她抬起看他,“如果我此刻便死去……我的神髓,必然会你……”
相伴多年,祁桓自然知姜洄对他,但她的总是蓄而克制,只有被他撩拨着脸红到极致,才会吐一字半句的旖旎之语。
而此刻,她却在人前毫不掩饰地说她对他的意,如此笃定而沉。
但祁桓却因为她的话而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