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您饶恕我这个怯懦的罪人,
在他释放过后,她俯去他疲的,淋淋的上沾满两人合的靡,她用细致地从往上过每一支鼓动的脉。
他呼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伸双手大力抓住她的腰,同时不住地向上……
她扯开腰间那双手,住他的制止动,从上而睥睨着他:“萨克森,向主祈求,她就会赐予你无上的快乐。”
受着这只兽的苏醒与震动,听着他间溢的与促,她不免讶异地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愿地为一个男人。
仁慈的主啊,
他猛地坐起,张嘴咬住她翘立脆的尖,报复似地啃噬着香而丰腴的……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如同仁慈的主倾听教徒的祷告与忏悔,随后宽容的微笑,赐予自己的应允。
最后却匍匐在她前,像一辆气势汹汹却突然哑火的自行火炮,“我求你,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只有这样,这场午夜弥撒,才能画上一个羞耻而隐秘的休止符。
他双中肆,看着她的神充满难耐的挣扎与绝望的放纵,像一个既渴望救赎,又忍不住沉沦的无耻门徒。
她好了,可没能减弱半分这被破开的充和饱胀。
等她将这壮硕无比的完全,他发舒又痛苦的叫声,她却快地忍不住向后仰起,间吐幽微清气……
她估计是疯了。
她开始前后耸动着腰肢,缓慢而有节奏地旋转碾磨,起背,让那对上摇动的房在他前跃不止。她知他受不了自己搔首姿,这风万他无福消受。
与低声相互织,床中央两赤的密地缠……
曾经作为女,为客人提供服务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生存,当然如果碰巧客人能让她迭起,她也乐得其中。但现在她居然想要这个男人获得快与满足,想要他因自己而失控爆发。
男人如笼的猛兽,翻而上,今晚他的和灵魂都将属于她。
将您的平安赐予他吧……
“你可以用它我了。”
———
静谧、清冷的房间里。
当那威风凛凛地向上昂起时,她翻而上,双跪立支撑着,骑坐在他腰腹间,用手摸索着,抓住之后,缓缓自己间濡的隙中。
犹如黑暗中绽放的午夜玫瑰,分不清是救赎,还是罪孽。
起的酸涩,闭上双,在心底默念:
“嗯呃!快一,再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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