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开他的靠近,他说:“路轻,我只是支持了,没有主导。”
路轻一时被毒素蛰得无法动弹。
“无论哪个族,都不能接上鱼尾。”这位联百年新兴星了独属于称霸一族的獠牙,无不遗憾地说,“我等人族接上鱼尾的那刻。”
路轻低声说:“你的每一念、每一动,都在选择未来世界的模样。”
“好奇的有很多。他们都好奇人能不能真正的鱼尾——我也好奇。他们想让人能够变成鱼,侵占破晓城,打败我。我想让你变成鱼,留在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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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主导,但是放任。在这表面波浪底暗里,多少力量于相反的目的,支持了对立面的手段?
“不是我。”
“路轻,”乌尼亚歪,“你喜谢观火吗?”
路轻对他一贯没有攻击。他想看她的冷静平和会在什么时候打破。顾汀舟可以打破的,他也可以吗?
乌尼亚饶有兴味观察她的神,和往日她们观察他别无二致。他观察她的方式没有任何模板和公式,也不需要任何严谨的科学训练,只是依照直觉里想要验证的结果。
她为什么没想过是他?
他不明白。或说他不在意,基因编辑的试验上每一次倾注来自他的力量都意味着什么。
路轻抿了抿渴的,的难以稀释过重的苦涩,发霉的味跗骨不散。她望向他的睛很快收拢了异样的绪。
拍卖笼里那条混拍打地面的鲶鱼尾犹历历在目,与他后华的海洋之心截然不同。
“路轻,你不喜吗?”
是她希望,她面临的阻力更小,没有任何朋友掺杂于此,她也不必为割舍而辗转反侧。
她一半的脑浆晴天霹雳,一半的思维有条不紊,十年前查仁从乌尼亚上铩羽而归,注定了这暗不会消退。皇室,除了皇室,无其他可能了。
……“无论哪个族”……
这章写了两星期,于太久没写文,怎么写也不满意的状态。
一直以来,乌尼亚在她面前单纯蒙昧,是她手把手教会他人类社会的规则。或许是他的魅惑发散,她总是有意无意忘记,他拥有远超人类的岁月年,和富可敌国的财富、人脉。庞大的粉丝基础和号召力、褪区区几块鱼鳞价值连城,只要他想,随时可以驱使那些为他疯狂的人类,在联兴风作浪。
说到此刻,路轻此行,乌尼亚的目的终于明朗。
我吗?”
路轻前光影重迭,刹那间耳鸣嗡嗡,神魂离,“原来是你。你已经安排了多少次实验,有了多少个结果,才得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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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罪。”而你是帮凶。
乌尼亚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表,冷静中又带着一无奈和柔弱,对他说“查仁有罪”。他不明白。有罪无罪又怎样?
乌尼亚观察她的神:“那我以后不支持了。”
路轻推开他,转离去。
语罢,恍然在哪里听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