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他再次回到她面前,手掌搭在上,恢复先前的节奏,收拢又张开。
女孩经过刚才的停顿,颤抖变得微弱,的渴望却变得更加尖锐。齿尖压在,试图抑制的望。
目光停留在被他握的上,看到那团柔的被他的掌心压陷。
他始终只抚一边,抓握的动作不停,尖从虎探来。用另一只手的叁颗手指拈住尖尖,以一巧妙的力搓。
这觉太过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小腹涌起一阵阵酸麻,每一次他的手指过尖,都让那酸麻愈发烈。
间隙,他轻轻掐住已经胀的,红的中心微微张开。他认真端详着,语调低缓地说,‘抱歉,我想先这里。’
随即微微俯,温的呼在她前的肤上。覆上立的尖,以一极其温柔的方式,而后力逐渐变大。
他始终得很浅,抿在一起时将将包住粒的位置。这样方便用嘴最灵活、力量最的位裹住尖嘬。
龚晏承了一会儿,微微退开,抬看她,“叫我。”
苏然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他轻轻扇了扇她的尖,低声命令:“叫我。”
“呜……爸爸……”
“别停……”他说着,重新包覆住她的尖。
吞咽的力加来,有一多半被他拢在嘴里,麻的觉迅速从他嘴里那团向四周散开,连带着那些不知在何积攒的快意,也如一般,温和地从不知名的地方聚拢,漫向心。
开始轻缓绵地往外。
如果快是一条河,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边,却始终到不了岸。
尖已经发麻。
苏然觉自己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上,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一刻。
手指几乎拈不住心的布料。
她开始低低地叫唤,爸爸……爸爸,重一……
收缩的幅度逐渐变大。
他终于伸手抚那里,陷一个指节,、、,然后围上来贪婪地缠住他,仿佛要将他吞去。如果手指是一个能够因快而分的官,他大概真会被什么来。
当里夹的力快速攀升时,龚晏承手指,退开,转而加重对尖的。
悄然来临,以极缓慢的速度淌。那觉轻缓绵,明明到过了,极其低缓的峰,随之而来的却是烈到让人崩溃的饥渴。
渴望他,手指、嘴,或者别的。总之很想要。
她忍不住捉住他的手,在阜上。
被玩的那边已经了。毕竟那里并非用来产生的官。而另一边,没被玩的那里,瑟缩着,小小的一粒,虽然起来了,却仍然显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