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竭也意识到自己今天似乎有些过分,次不应该再给容初喝酒,他停手,偏看了容初已经完全红透的后颈的那片肤,嘴上却问: “为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好像完全没有低落了。
指腹挲着像在着什么。
容初今天还有昨天何叶代上的那门专业课,不过今天的老师已经不是何叶,而是他们原来的老师。
再不去学校上就要迟到了!
立闪浴室,洗漱的时候容初转过看了自己的后颈。
爬起来的时候容初看见了放在沙发上的那把吉他,脚步顿了顿,他忍不住想去摸一吉他。
中午休息,容初回了宿舍补觉,这两天睡的时间太少。
也没有必要,如果是学习上的问题,他们学校也有很好的教授。
不要因为父母难过。
容初愣了接过那张写着号码的纸条, “谢谢老师。”
被像是刚被晒过,上面还有光的味,睡起来十分温。
王显和张任今天都没课,人都不在学校。
竭的话,只觉得陆竭离自己好近好近,让他有没法呼。
他记得只有大猫才会咬着小猫的后颈。
安静了好一会儿,容初颤了颤,小声问: “陆老师……你可以不要再我的脖吗?”
第二天一早容初从梦里醒来盯着天板,脑海里都是昨晚和陆竭的对话。
他把纸条放了书包里,也没有把号码存来。
“很很难受。”说不上的难受,让容初觉自己脚底踩着棉一样变得轻飘飘的,没等陆竭再说什么,容初费劲地后背贴着陆竭转过,乎乎和陆竭对视了一,张开双臂,抱住了陆竭,拍了拍陆竭后背, “陆老师你也不要难过。”
陆竭视线落在容初来的那一片红透的后颈上, “谢谢容老师的安。”
但是看见时间他大脑立就清醒了。
陆老师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喜后颈。
午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王显的消息, [啊啊啊你回宿舍了吗!怎么没有告诉我!]
“谢谢容老师的安。”
果然别人都说需要借酒消愁。
醒来后容初去学校外面的超市买了之前见王显和张任吃过的零放到了宿舍的桌上才离开宿舍。
那里还有疼,肤也有红,但是穿上衣服应该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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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以后,老师喊住容初,递给他一张纸条, “这是何老师的电话,她说昨天走得太匆忙忘记给你了,她让你如果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或者以后想要考研可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