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18节(2/3)

“可它还没发生……”谢翾抬眸说，她知凤洵上还没有伤，那她所看到的悲剧就是他要受到这样的伤吗？

“为何？”她的答案令凤洵有些开心，于是他轻笑着问。

“我在压制我想要去看你一生的好奇心。”厉温坦言，好奇心是神明最忌讳的东西。

凤洵看着她，又轻轻拍了一她的脑袋：“谢翾，我不会受伤。”

“你不该受伤，你是一个——愚蠢的、幼稚的好人，我不希望你受伤。”谢翾平静地回答。

“没有伤痕好些。”谢翾心有自己的偏向，于是很快给答案。

但厉温

谢翾看着他摇：“都不喜。”

“我着开心就行了。”厉温这分明是在控地狱的幻境里觉无聊了，所以带着谢翾来寻些“乐”。

其实第二日凤洵有询问过谢翾为何会觉得他背上有伤痕，谢翾自己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她努力思考之后给了凤洵一个“不知”的答案。

谢翾一低，厉温凝聚鬼气赠给她的那枚黑匕首正躺在自己掌心，她走上前去，运用审判之力去浏览着罪魂的一生。

然后他们还要再些别的事吗？思及至此，沈青打了个哆嗦，这等事她想象一都觉是冒犯。

——成功把那位看似很亲切实际上不可攀的酆都鬼王的衣服给脱了？

“有的时候你若想寻开心，可以亲自行刑。”厉温领着谢翾走过无数鬼差把守的刀山地狱来到尽，在血的大殿中央跪着一位模样颇为英俊的罪魂。

“好了，近日你也快突破魂境了，就这么修炼也有些枯燥，你要回地狱看看吗？”厉温打断谢翾的思绪，打算教她一些新的东西了。

他犯的罪业稀松平常却可恶至极，在人间的各角落可能随时都在上演，大概就是此人飞黄腾达之后抛弃自己原本的妻，最后为了迎娶新的娘残忍毒害自己的原妻。

他是最大的神明，这世间没有人能杀死他，就连唯一有这个可能的谢翾也不希望他受伤。

谢翾缄不言，她自己也无法清晰描述那些念了，或许它只是一尚未发生的可能。

“我倒好奇究竟是谁让你去直面那些东西。”厉温在虚空之上踱步。

那天酆都的太罕见地盛烈，晃得谢翾眯起了睛，如洒金般迷离的光线将她冰冷的视线切割得朦胧恍惚，原本无的眸都显得有些温柔。

“罪当——凌迟。”谢翾的吐字冰冷，她冷然得不似活人的无语气令跪在地上的罪魂吓了。

“我不开心。”谢翾答。

“或许它只是一悲剧的演绎。”厉温垂眸问谢翾，“你看到了什么？让你笃定你所冒的古怪念还未真实发生。”

厉温负手立于地狱之上：“或许与你展示给我的‘酷刑’有关，你曾遭受过连我都无法想象的刑罚，这刑罚的心是对神的折磨，是无数人间惨剧的验集合，你直面这酷刑一刹那便是在这一刹那里会了万万千的悲剧、惨剧、闹剧，并未冷旁观，而是亲经历。”

“我的记忆里总是会冒一些古怪的念，它们仿佛某谶言——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谢翾盘坐在寒冰地狱上的宇宙幻境里修炼，得了个空便抬询问厉温。

谢翾坐在虚空上，平静地说：“等我从人间回来，我慢慢与你说。”

“若非要选。”凤洵还是让谢翾回答。

厉温能够更加清晰地描述谢翾曾经遭遇的那可悲可怕可怖的景象。

“呵。”厉温无嘲笑，“你居然还想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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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同时也问了谢翾一个幼稚的问题：“你觉得我的上没有伤痕，会不够成熟吗？你更加喜……有伤痕的我，所以才这般想象？”

“我不知我复仇成功之后应该往何去……”谢翾并拢起自己的双膝，说令自己也到困惑的话，“既然这里有人在等我，那我就回来好了。”

“你走来走去什么？”谢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