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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是自己发上的发蜡,他能把我怎么办?
“奎哥,虽然这手法是简单,但它实用啊!到时候只要用好了,就等于有了透视。我们俩再打个合,那焦五还不是瓮中之鱉?”
“哦?”他睛一亮,坐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一副扑克牌,“来,验验货。”
“好!我就学这招!”我笑着。
我坐过去,了,把牌洗了洗,然后给他发了一张牌过去,不等他翻开,我就直接:“黑桃7。”
过了好一会,他:“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拖去,焦老五袋里的钱都要输光了!就用这一招!”
“发蜡?”我有些不确定地问。
他是想教我用发蜡在牌上记号。
“这招叫蝇掛!一般来说,得用特製的胶在牌上记号。但是在这地方,估计也没有……所以只能用发蜡代替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位置!你得找一个顺光的位置,灯光最好能从你背后过来,这样你才能看清楚你的记号。”
我也倒是没有避讳什么,把原理说了一遍。
被我这一番话说来,朱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起来。
我凑过去,他把手里的牌放在灯光:“看到什么了没?”
蚤在一旁,笑着挠,看着我,似乎要我回答。
等我看懂后,我就开始自己上手练习。
听完他这一番话,我仔细想了想,他说的这些并不是很难到。
蚤说:“发蜡的效果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保险,而且也不容易被发现。”
“只不过,用发蜡记号,其中你要注意自己的手法,还有编码。”
我笑着说:“而且这手法,别人也抓不到我们千的证据。”
而且这一招,够保险。就算到时候现什么意外,我也可以咬死不认。
“奎哥,差不多了。”
瞬间,我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一招看似简单,里面也有不少的门,最难的就是记号的手法。”
“是记号!”蚤说,“我想来想去,最简单又没有风险的招数,就是这一招了!”
一连几天,我基本上都待在这个地方,直到等我把整手法练得如火纯青后,我便给朱奎打了电话。
听着他这么说,我思索了一,觉得这一招的确不错!
接着,我飞快地将手里的牌一张张地发去,每发一张,我就开始报,一张牌都没有猜错!
听完之后,朱奎眉锁:“就这?”
蚤说:“我想过,到时候如果你们是打扑克的话,你得把记号大一,这样即便洗牌,也不会把记号掉。至于麻将的话就简单了……”
“手法就是要把记号在不容易掉的地方,编码的话就得你自己去考虑。”
“学得怎么样?”这是朱奎来问我的第一句话。
朱奎半信半疑翻开牌,发现果然是黑桃7之后,面一喜。
我盯着他手里的牌,发现牌上有些反光的发蜡。
朱奎大喜,问:“这是什么手法?”
蚤开始和我讲解起来,又示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