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公平的,我是哥哥,现在只剩我们俩了,我更要撑起这个家。”
“……我们是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他拉住杜珞的手,带着她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视线直直掉她的中。升中以后,他很少这样与她对视了,她有意躲着他,他也没有勉。
“对了,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杜阁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温和地对她说,生怕再刺激到她。
在小城镇,富裕的工厂老板就是地蛇,那些成天着大肚腩的“成功男士”才不会在意法规条款。在这里,他们就是规则。他们不得少聘用些员工,将全的苦力活均摊在少数人上,非要这些底层人员疲力尽,他们才觉得这些人值得拿上一份微薄的工资。
楼的他们听不见底人的哀怨,只知坐在温馨的办公室里数钱,数到最后就连鼻都失去了嗅觉,闻不到那些纸钞上沾满了血腥气。
几次呼后,她终于把那不适,都咽肚里,她接过杯,,轻声说:“嗯,我没事了,谢谢哥哥。”
赔偿的这五万,已经是一位女层从他们上扒来的一块了。至于恤金,只要一提到这个词,这些男士的脸上就会狰狞的表,怒斥这些手人:“想都别想!”
他坐在旁边,接替了她的动作,姿势换成从背后安抚,自上而,轻缓地抚平一切,另一只手拭着她的泪。
她朝他敷衍地勾勾嘴角,示意她知了。
“哥哥,你真好。”她扑他的怀里,表很好地掩藏在黑暗中,乌云终于散尽,一切仿佛都向着好的未来前。
他又连忙补充:“家里现在没有经济来源,工厂那边只答应赔偿五万,这些钱我想留着让你读大学。”
不过今天他倒是难得的,逐字逐句地说:“我不准备读大学了。”
后的不适,等杜阁洗完手来,只看见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
他的指腹压在她的眉挲,声音也跟着变轻:“我的成绩不好,就算考上也不是什么好学校,与其荒废时间,倒不如我去找份工作补贴家用,好不好?嗯?”
“那你怎么办?”她的眉越皱越,像一团集结于空中的乌云。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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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珞先是愣怔一秒,随后眉一皱。
“都说了不要勉自己,妈妈看见也会担心的。”
“这对你不公平。”她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