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曼不快地直接用扑克牌打掉了艾匹姆手中的勺。
“不要到时候还得夹着尾灰溜溜地喊我去救你,”迪利恻恻地说着。
“人族的事解决了?”菲尔曼歪着脑袋,面无表地看向艾匹姆。
“不要这么暴躁,菲尔曼,看来你的大脑急需糖分呢。”
“啊,有时候真是想把你们全杀了。”
“好了,到此为止了,菲尔曼。”
“你就是父亲的客人?真是弱得可笑。”
好像才发现佟吾站在一旁,菲尔曼又凑到了佟吾的边,透着寒意的声音在佟吾脑后响起。
“迪利,多米纳好歹也是输给了圣亚尔斯的首席,”菲尔曼漫不经心地继续说着,“你却输给了修。”
菲尔曼扯起难看的笑容,说着令人骨悚然的话语。
“你觉得呢,迪利?”
说到底,菲尔曼也不是来找佟吾的,他只是来嘲笑一迪利,顺带敲打一没用的弟弟罢了。
“哦呀,这是谁呀?”
但在菲尔曼想像之前玩赛尔那样,使同样的把戏来吓佟吾,这个不被他放在里的男人竟然躲了过去。
“?”
杜姆制止了菲尔曼的动作,而在最的面前,饶是不服,菲尔曼也只能保持沉默。
“好啊,既然这样的话,”迪利不怒反笑,和修的一战让他清醒了不少,这个不会法的弟弟比想象中了不止一星半,说不定连菲尔曼在他手都讨不了好,“那你去试试啊?”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只是我时常怀念这里的布丁,回来品尝罢了。”
佟吾好像真是这么认为的,眉微蹙,一副不胜惶恐的样。
“不要这么大动肝火,”艾匹姆自顾自地在一旁坐,“要来一起吃布丁吗?”
“菲尔曼大人,您真是说笑了,在只是一个微不足的人罢了。”
“还有,艾匹姆也赶去把人族的事解决了。至于菲尔曼,我希望你能安分一,要不然我不介意给你教训。”
“迪利,你应该知,父亲不会允许一次的失败。”
艾匹姆还是和往常一样,无时无刻不表达对布丁的狂喜好,旁若无人地在迪利·泽斯塔的殿里,以奇怪的姿势快速地品尝起了久违的布丁。
在对待弱者这方面,迪利和菲尔曼相似的可怕。
“如果有次的话,父亲也不会那么好心宽恕你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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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对峙的时候,三艾匹姆也到了,依旧是穿着西服,手上还端着一盘布丁。
“你们或许也需要补充一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