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哪里?!”
“嗯?我们不是在本吗,”童磨歪着,像是不理解后藤为什么要问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刚刚歌仙不是还喊大家去吃饭吗?”
老师也顾不上还坐在一旁的后藤,当即将童磨在床上,行着全的检查。
“好啦,明天去万屋玩好吗,不要难过啦。”
被修喊来的老师急急忙忙地推开医务室的门,上的白大褂因为跑步的动作变得凌,脸上的圆框镜也歪斜地挂在鼻梁上。
修自从上次遇到迪利·泽斯塔之后,特意去了解了一纯洁之源是谁,所以也知自己这次的行动有鲁莽了,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跟老师说,只能说之后会亲自和校说明况。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好像所有的风险都是大将自己在承担,也太自私了吧...”
抱住审神者的手臂,后藤郁闷地靠在主人的肩膀上,神中的云久久无法散去。
童磨?急匆匆赶来的老师刚刚并没有看清床上的人到底是谁,这才看清竟然是那位圣亚尔斯的首席,因为不明原因弃赛的首席竟然神志不清地躺在病床上。
更过分的是,他们作为既得利益者,也完全没有立场去指责主人,也完全没有理由去劝说主人不要这么善良。
老师狐疑的目光落在修的脸上,怀疑这两人为了逃课糊自己。
他后的修默默探,指了指不知何时抱在一起的二人。
“...嗯。”
温柔的神虚浮地飘在空中无法聚焦,虽然不理解后藤在说什么,但是童磨知自己的刀剑不开心了。因此选择跟以往无数次一样,轻轻拍着短刀的后背,将对方揽在自己的怀里。
“大将...”
“总是您自己受伤也太狡猾了吧。”
后藤埋在审神者怀里许久才抬起来询问。
童磨静静地看着靠在自己肩上,不断说着心里话的后藤,抬起了对方茸茸的脑袋,“后藤又在说什么胡话呢。”
“没有受伤啊?”
果然是还没清醒呢,大将。
趁着审神者不清醒,后藤滔滔不绝地说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往日总是顾忌着许多不愿说,这是彻底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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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你知我们现在在哪吗?”
“多相信我们一吧,怎么使用我们都可以的。”
老师立板着脸,让修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老师,童磨他现在神状态不太好...大概。”修在老师的目光中越缩越小,耸着肩抱膝蹲在地上。
“是那个坐在病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