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2)

“什么？”

这个结论并不难以得，说到底，英灵座本就不存在她这位从者，她也并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是贞德的黑暗面，因为贞德从未对自己的家国滋生过任何怨恨。

“……这是多么……多么嚣张而不可饶恕的言语啊！”贞德的否认激怒了对方，他倒一凉气，睛里充满了狂，“她的确就是货真价实的贞德。她正是贞德隐藏的黑暗面！因为！圣女也是会愤怒的，圣女也是会绝望的！”

“……”面对着昔日的战友，吉尔竟然有一瞬间的失语，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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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为光辉所笼罩的男人舍弃了一切，背弃天主的渎神之人了数之不尽的恶行，然而，他却并未如约迎来神降的惩罚。

“但是圣少女啊，你为何要妨碍我！？为何要擅自闯我的世界，践踏一切，甚至还企图杀害贞德！”

“关于这，我有一个疑问。”既然提起这件事，贞德便不得不自己的质疑了。“吉尔·德·雷，你认为她真的是我吗？”

”

“她的憎恨，其实是你的憎恨吧，吉尔。是你利用了圣杯的力量加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创造了‘龙之女’吧？”

“没想到你们竟能打倒法夫纳，冲这奥尔良……说句实话，我真是佩服。”

“我曾无数次诅咒上苍，祈祷他将你归还，解放你的灵魂。可是那个卑鄙小人永远不会降福祉，那个傲慢无能的神明永远只会躲在云端之上，冷酷地聆听着众生的祈愿而不去回应！”

为此，男人了决断。

定定地看着面前上演的这闹剧，脸异常难看的少女几乎是面无表的叹息声。

因为神不会制裁人类的邪恶，神只是在玩人类罢了。

“来得比我预料中要早呢。”

“我是贞德，但也只是贞德。”

“……确实。”贞德并不否认他的话，对方切的神好似丝毫染不了少女一般，她在瞬间穿上了由力构筑的盔甲，声音中听不来任何绪波动，甚至还对曾经的投去淬了寒冰的一瞥。“但有一，你忽略了。”

男人原本以为自己会方寸大，他的确无法将视线从面前少女冷冽的姿上移开，也不可能移开，但他却又乎意料的冷静。

那亢的声音在黑夜中静静回，尽发着自己的愤恨。

“明明什么时刻都可以，却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在我即将毁灭法/兰/西，达成我毕生的夙愿时，你再一次现在了我面前，那个可恶的神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如此会玩命运啊！”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