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四三一年的五月三十日,光格外灿烂,清风如此和缓,是贞德会喜的天气,然而却也同样是她背负着莫须有罪名死去的日。
尽如此,无怨无悔的少女亲对他诉说着她的所有心。但那一无法言明的复杂觉却席卷了心灵,他心中不合时宜地浮现淡淡的悲哀和恼怒。
“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面对着少女澄澈信赖的目光,弗朗西斯挫败地捂住脸,地叹了气。
“我那一刻在想,明明选择了让法/兰/西笑容的路,为此付任何代价都可以。然而,我却还是让他伤心了,都是我的错……是我选择了命运。”昏黄的灯光照拂在少女柔的金发上,折夺目的光,她再次轻声却格外郑重地又重复了一遍“那并不是您的错”。
此刻站在她的面前,那些记忆,立刻便如一般压迫而来。
“那不是您的错。”
他本该拥抱住她,不叫任何人将她夺走。
这一句歉迟到太久太久,他一直觉得他辜负了贞德这样纯粹的信任,为被她所的法/兰/西,他却背叛了她。
“所以刚才就不自量力地冲来了。”
躯有一瞬间猛地僵住,他未竟的话语一戛然而止。“啊啊,是吗?竟然让你见到了那么丢脸的我……”
——为她的不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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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痛苦被毫不留地挖,□□地摊在空气中,弗朗西斯顿了顿,无奈地低声说:“直到现在仍旧在说这话啊,贞德。”
“而且,您还记得我当时跟您说过的话吗?”
“我看到了,那天的弗朗西斯在哭。”
怎么会不记得,怎么可能忘得掉?
她存在过的痕迹在战火硝烟中完全消失殆尽,那一日的短暂记忆,却给他漫的时间洪中带来了刺骨的寒意,沉重到他几乎自一般时刻提醒着自己“曾有个女孩为了拯救你而陷囹圄,最终却因为你的不作为而死去”,那段时光它仍旧刻鲜明到他每回忆起一次还会浮现清晰彻骨的疼痛和苦涩。
——怎么敢忘记呢。
第 20 章
“请不要这样说!”女孩顿时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随后轻声咕哝着:“我也很兴啊,能被您所钟。”
有时候,因为这样与常人无异的,令弗朗西斯真的有他是活人、而不是一个国家的错觉。
沉默了一会儿,贞德认真地直视着青年的双眸,想把自己的心传递过去。
少女的声线变得有低沉,她仿若陷了那过往的太过久远的回忆中一般,眸光逐渐远起来。
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