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控制不好的力最终变成炸单重伤了云珑,为了她好,也为了全家人的生命安全,把她送去了寄宿学校,十六岁一到又无衔接的把她送到了法学院。
云茹自责过,但她跟她老公都是普通人,本不知该如何控力失控的云芽,只能选择这极端的方式。法学院还好,不时能回来几天,还能用电话联系,制度森严的寄宿学校可不是这样。
在寄宿学校的那几年,云芽的一切只能从学校老师的中转达得知,直到她稍大了一,他们才能在周末的时候以手机短信的方式相互问候。
那几年云茹没少心,毕竟女儿还小被欺负了怎么办,她特地跟学校老师提过希望能对云芽好一些,还经常寄钱过去让学校帮忙转,至少让她在学校不缺钱用。
但不知怎的,自从云芽上了法学院后,没了在寄宿学校时联络的,对他们只有表面上的亲维系,跟云珑倒是无话不谈。云茹不知是哪里了问题,云珑也总是言又止什么都不肯说。
再之后,云芽顺利从法学院毕业住回了家里,本来云茹想跟她拉关系,努力将童年缺失的温补给她,她却又从家里搬去研究幻生,摆明了就是想远离那个家。
“芽儿,我很担心你。”云茹心里的一堆话变成了简单的一句担心。
云芽本就心,童年又缺失母,母亲的关怀让她暂且放了之前的不愉快:“妈,我现在很好,又能挣,活得很潇洒自由。”
提到钱,云茹更疼了:“我正想问呢,你前段时间怎么给家里寄那么多钱,家里并不缺这些,怎么不留着自己?”
“收着吧,就当是我尽孝了。”云芽挥挥手,桌、椅还有果零全都飘过来摆放整齐,又打了个响指关上厨房的明火,“坐吧,咱们聊聊。”她指了指云茹边的椅。
“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云茹对云芽行云的法技巧赞叹不已。
“这些是最基础的应用,我早前只是不会控制。”云芽不太想谈论这些,会让她想起糟糕的童年。
云茹看女儿的不快立刻换了个话题:“那相亲的事?”还是个令人不快的话题。
“我知自从我毕业幻生研究院,多了不少去咱们家攀亲家的,你们都是普通人不知如何拒绝,在这上面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云芽微微低垂,虽然说着歉意的话语,但中的语气满是不以为然。
“还好,你哥哥了不少力。”云茹自动略过云芽的语气,叹儿还算有用的同时略有不安地看了对面的女儿,她说的这些是不是也遭遇了呢?
“你还好吗?有被为难吗?”
面对云茹的关切云芽有些鼻发酸,现在知关心了,早前什么去了!
“我没事,没人敢惹研究院的人。”她看去一旁生的回复。
两相沉默许久,云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果,才再次开:“芽儿你真的不考虑吗?”
“妈,我早就决定终献给幻生,请不要再提了。”云芽的声音几乎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没有半分温度。
云茹叹了一声:“那至少周末回家吃顿饭吧,你哥哥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