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合约(3/4)

「刚说了，时间是要用钱买的。」鐘沐言耸了耸肩，「一天十万，我的钱只够买这些。」

「十万也太贵了吧！」申羽澜震惊了，不过是多二十四小时就要这样的天价，实在离谱。

鐘沐言客观的分析：「毕竟他们得时刻追踪你的状态，并预防有心人刻意破坏他们建立起的假象，这些都需要人力跟特殊的手段，所以费用其实也合理。」

十八天吗…

见申羽澜弯着指算日，鐘沐言直接给了答案，「加上今天，剩六天。」

「六天！这么快？」

这一声吼让车的人同时投来疑惑的目光，申羽澜赶站起来用西班牙文了歉，才颓然的坐。

她有想过期限可能不，却没想到是个连心理准备都嫌短的时间，明明跟自己说好不难过的，可眶却不受控的了起来。

看着突然抱住自己的人，鐘沐言能受到对方的不捨，可任何安的话语都显得多馀，尤其她也不擅这事，就只是沉默着，让那人用自己的方法调适。

「你是怎么知这间公司的阿？」

还有任务在，申羽澜没让自己难受太久，她用支在鐘沐言的肩膀上，又开始新一提问。

「算是他们联系上我的吧。」

她们共同生活过的房，在房东非常临时的说要收回去的时候，鐘沐言彻底放弃求生的慾望，那阵搜寻了很多关于安乐死的资讯，也过一些諮询，可能也因此意外将个资洩漏给这间公司。

「他们发信给我，详列安乐死服务容，一开始我没有理会，他们乾脆直接打电话说愿意请我吃顿饭，换一个介绍的机会。」

「怎么这么像迫推销？」这行销的手法申羽澜没碰过，不过让她更好奇的是这服务究竟要怎么贩卖，「所以你听了他们的介绍之后就接受并签约了？」

「怎么可能。」鐘沐言挪了挪已经有酸涩的腰，反问：「有人说要卖你一个假死的服务，你会信？」

申羽澜上摇，也是，鐘沐言可比自己明多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相信这天行空的法，这也就更让人好奇了，「所以他们是怎么说服你的？」

「他们没说服，只问我愿不愿意。」回忆起当时那人自信满满的表，现在鐘沐言是信了他们确实有这本事，「他们只说看了合约要是可以接受，就会直接给我看，钱的事后续理也不迟。」

当时她见识到这间公司的法有多么惊人，开立虚拟币帐、清银行债务资產跟保险、生活圈关係者名单，在一个星期就全整理成清册，再加上买机票、开立死亡证明、发公文，不到一个月就将所有手续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