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春光（1）(2/2)

她弯顺便笔记，宽松的衣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纤细的锁骨和隐隐若现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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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又黔看她想离开的念，「你想错方向了，这不是不完全竞争。」（註1）

游知问了几题，何又黔一一解答，见她一脸认真貌甚至不排斥与他亲近，他不自觉透更多讯息，藉以留住她。

男孩的结缓缓动，「嗯。」

上扬的尾音让他不可抑止的想起那日她在床畔的哼，哀求声柔，腻的躯趴附在她耳边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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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独占，无替代品。」（註2）

李吾：「千万别想不开啊。」

註2：完全独占市场表示，仅有一家，无替代商家，因此也为价格决定者，像是邮局、电力公司

这也就算了，几个女孩是并排挤在走，稍稍移动便会推撞到她的桌。

「嗯？不是吗？」她问，「那应该是什么呢？」

何又黔的声音平稳带磁，接着人就走台发考卷，来到她和李吾这排时，对方如常的将考卷递给她，游知顺手接起，准备走时，却发现对方没有松手。

立刻低脑袋，回避他的视线。

「学，这地方好难懂喔，我一直搞混。」

没有唬烂，是真的有这些名词。

「学，怎么办啊？我还是不太明白。」对方站上讲台，微微弯，丰满的上几乎放在何又黔的椅背上。

游知不想引人注目，将手移开，与此同时，男孩也松了力，前往一排发考卷，彷彿刚刚所有一切都是她。

时至今日，所有痕迹都消失了，或者没过多久会有其他人标上新鲜的印记。

「教授今天临时有事不会来，他了考卷，可以翻书，算平时成绩。题目偏难，有什么问题可以来前面和我讨论，我会给你们提示。」

她疑惑的抬，两人四目相接，偏淡的神扫过她和李吾碰在一起的手肘，兴许是何又黔在这区停留太久，其他同学纷纷看了过来。

她偏，罩遮着她半张脸，馀留灵动的双和睫，织品香气盈满鼻尖，冲淡了前一批女学生重的香味。

她也加排队的行列，好不容易到她了，何又黔一抬便看见女孩笑弯了，微愣之际，游知乖巧的问，「学，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喔——原来如此，你真厉害！」游知惊喜，意识的就夸他。

「啊？原来这么容易的吗？谢谢学！你真的好厉害！」

游知本来以为接来只要写完考卷就可以安然离开，殊不知想发问的学生多到需要排队。平时教授上课时，都没见过这么踊跃发言。

游知死死的掐着笔，一旁的李吾还在说风凉话，「帅学就是受迎啊！真羡慕——俗话说的好，没必要为了一朵，放弃整片森林。」

何又黔抿脣，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靠近他了。

游知见排队的人又开始多了，继续磨蹭去就怕绯闻要满天飞了。「我问最后一题，如果是在不完全竞争的市场，我应该怎么写比较好？我得不结论。」

註1：容小复杂，我有懒，大家自行google

男孩的脸颊微微发。

游知忽而起。

何又黔曾在那留无数的吻痕。

游知丝毫不知这样的自己有多么招人喜。

思及此，他微微侧过，间接遮挡台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