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打上就会降临
,果然在那细刚离开没几秒的时间,忽然「咻─啪!」一声响,伴随
着像是快开绽的剧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来,开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是台上或是台的女孩,也全都吓傻了。以前学校的打惩
罚,都只是惩戒质居多,从来没有这幺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轻的她们上。
就连上次的公开惩罚,也因为是用学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属学姊们就算是
再怎幺被要求要用力打去,毕竟还是会于心不忍,况且手掌搧打的力与造成的
痛楚也有限。却远不及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来,不然就得重新计数。」助教无地说着。小文惧于受到更多的鞭打
,还是边哭边站起来,回到原本的姿势,不同的是,她的已经多了一条鲜红
的一横印记。
助教并没有因为小文哭得死去活来,就放慢力,第二、第三、…,五
过去,只见小文的,已经清楚可见五条并排的横纹。
「回座,今天不准妳穿回裙。」助教仍旧无地命令。小文的这一天只得带
着有五条鞭打痕迹的光腚度过了。
看过前面被打同学的惨状,让原本庆幸不用当第一个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
已吓到,甚至已经有不少女孩都哭来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们的成过程,总是被认为是要被呵护的,所以生惯
养的她们,还不曾受过这幺严厉的惩罚,有些女孩在到这所学校之前,更是连打
都没被打过。尽心中的羞耻已经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
的心态却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当事人的小文可能受不,旁边看着的其他女孩却是看得清楚,助教
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的上游走抚摸,其实是在帮小文「药」,
上的药却不是减缓稍后责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开惩罚也有现过的,让挨打的
位更加严重,导致留在鞭痕的时间更加持久的恶药剂…
台上宛如像是刑台般,女孩们一个一个,惨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
教终于打完最后一名女孩后,台那些光着半的女孩,仍然没有一个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为,今天的恶梦已经结束的我们,却听到助教说:「接着开始考昨
天午的课程,看妳们对于自己班上的同学们了解多少。」顿时,本来以为可以放
松心的我们,全被吓得神经绷起来。
这分的考,跟刚才逐一的方式不同。题方式,其实也就是我们的作
业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房直径最大?」、「谁的数
量最少?」、「谁的大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发问形式千变万化,甚至还
有「两房围差距最大」、「说有腋臭的十位同学」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册簿读
熟了,也很难确保一定能答对。
助教大概也了解单凭一人之力,要把这两天上台自我介绍的一百多位同学名字
都给记来,实在太人所难,因此,助教允许我们「翻阅自己的作业簿」,也允
许我们「跟同直属的同学们讨论」,考也从名一个一个考试,变成以同一直属
为单位,从最前排往后排一家一家。答对了,整寝都可以幸免于难,答不来或
是答错了,五个人都得来领罚。
因此,这分的考,我们无法再以得过且过的状态,只能绷神经,祈祷着
问到的是我们会的分。
终于,到了我们,由小代表回答,忍不住颤抖着的小,畏畏缩
缩地站起,我们其他四人也准备好在面给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妳说说看,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最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助教却是名「小」回答这问题。小还没说
答案前,我们其他四人都已经先松了一气,因为这题,昨晚小还特别留意
过…果然小的回答正确,帮我们躲过了这一劫。
全都考完之后,台上再次现比刚才更多一倍的不及格人数,其中不乏有
一些已经没穿裙的。但是片刻之后,她们台上的人都已经统一着半,
上还多了三条鞭痕(这次的惩罚是同直属每个人都要被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