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学姊又闭上双,晴晴心酸地看着这样的梦梦学姊,又再次伸手摸向梦梦学姊的间。
在校园这一年来,所有几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自己全位的度,即使是轻轻的碰,在她们的上接收到的讯息,已经跟一般人相同位被施力压的程度相近。再者,梦梦学姊自从刚才摆好姿势后,她的就因为羞耻与张而一直在绷的状态,加上她又是在闭着睛的况,以至于不知那刺激是何时、从何传来。尽晴晴事先告知,让学姊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晴晴的手指无声地及到,学姊那远比常人数倍以上的之时,还是让学姊在反应上产生大的回响。
晴晴开始用手指着学姊的间,很慢、很温柔,怕会疼了学姊。学姊也持续地颤抖着,中却发很舒服似地,压抑的声,这却跟我们每晚睡前听到学姊播放的「叫床摇篮曲」完全不同…
然而,将我们完全被拉回到现实时,却是学姊终于吐漏来的叫声,那跟刚才压抑的声完全不同,倒比较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终于忍耐不住哀嚎来,从变成阵阵清晰的靡之声,但是细听却又听得那亟压抑住的力,使得这本来应该抛开一切,尽发的叫床声却又像是多幺羞耻不堪的行为。
这一堂午课,我们大半时间都只是在刺激着学姊,让她发她该发来的声音,让我们成为了摧残学姊们的帮凶…
此时的声音,才与我们每一晚上所听到的摇篮曲,是几乎相近的旋律乐章。
看过刚才助教是怎幺残忍地践踏学姊的我们,听到这番话早就吓得脸发白了,也不敢顾虑到学姊而放缓手上的力,只是…看着学姊脸上织的快却又痛苦的表,听着学姊发那不知是兴奋多些还是苦闷多些的声,被助教放话迫的我们,反而觉自己对学姊有罪恶愧疚…
这声音也不是随便就能发来的,如果在女本没受到半刺激的况,就贸然发不自然的叫床声,在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手们耳中,一听就知全是装来的,这比起沉默不了声还要更加贬低女这一方面的价值分数。因此,要能够让自己能随心所,在受到轻微的刺激之,就能发令人血脉贲张的靡之音,女们唯一能的,是一再地练习,练习自己在每一次的刺激时,都有办法意识发那自然不作的天籁,还有不断透过各方式,提自己各的度,使自己的各成为一奇怪的乐,只要一被碰,就自动会有各声音从嘴发来的人乐…
「呜─」几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刚轻轻及梦梦学姊的间地带的瞬间,梦梦学姊就全剧烈一震,伴随着从咙发的,尚不成声的靡。
然而,当一个女已经完全变成如此自然的人乐后,这已经如同本能的,受到碰就想发声的冲动,却又被嗜者恶作剧地限制住,以「若发声响就要惩罚」之类的责难…
每个女孩对自己的度都不尽相同,就连受到刺激意识所发的音低也大有差异,学校并没有要求我们全都制式化,但是从嘴里发来的叫声,仍要有相当的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耻态,就是我们这些妙龄女,在
我们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看到学姊被这样无地蹂躏着,却又不敢开哀求助教停手,更怕这会成为我们待会的遭遇,比较胆小的几人,只敢在不转的况,偷偷将视线移开学姊上。
如梦梦学姊这样的叫法,绝对是中上级别以上的程度,莫说是正在蹂躏她取乐的助教,就连我们这些在旁边,正替她担忧与不舍的学妹们,竟也听着这哀嚎,产生了莫名的觉…
而且,学姊现在不是要发声示范吗?怎幺还要这幺压抑着,吝啬于发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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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看我们还愣住没有动静,竟抬脚用力往梦梦学姊的一方践踏去,学姊发一声痛苦的悲鸣,把我们完全给吓傻了。
╔?
然而,我们另一个虽隐约觉到,却无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这方式的练习背后,是多幺地残忍苛求来的…
正当我们还没想通这一时,却刚好被在教室中走动巡堂的助教看到这一幕…
「嗯──」比起第一次的剧烈反应,这一次学姊像是忍住了,只压抑地发像是鼻息的低声,也没有刚才的斗震,但是指尖贴着学姊间的晴晴仍能清楚受到,学姊的全仍在睛难以察觉程度地小幅颤抖着。
「学姊…我们要摸了喔…」晴晴小声地先知会过梦梦学姊,心同样充满歉疚地,不甘愿却无法违背地,将手伸向梦梦学姊开曝的间。
等到学姊的哀嚎声渐渐减弱后,助教并没有「抬贵脚」放过她,反而像是把学姊的当成着的香烟般,旋转着用那只大大的光脚丫,用力地踩踏。
己最的一面呈现在我们前…
「听到没?就是要这样才对!妳们还以为自己会被小心呵护吗?妳们将来都是要被摧残的!至少要到这样的程度,才能真正发,属于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脚大声的梦梦学姊,脸上的嗜表更加炽烈,学姊这般的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者的满足心理提升到更层次…
叫床,本来是在女愉之,常基于本能或是为这场戏助兴而发来的,随不同的女人角或受上的差异,所发的型式与声音也是千百。然而像这「式」的叫床,却是几乎没有在一般场合中现过,只因为女发这声音的当,并不是因为愉而是因为被蹂躏而发的,所呈现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因为自己的舒,只能透过叫声,帮对方助兴,然后更加残忍地摧残女的。
「妳们在麻?当自己是要来这里享受的吗?让妳们的学姊叫声啊!」被助教这一声喝斥,训得我们都不明就里,晴晴不是已经照吩咐,刺激学姊的了吗?
除了晴晴之外,我们其他女孩也被叫去一同对学姊施…「妳们早课不是学过,女上有哪些『主要位』?现在这就是供妳们复习的教,如果谁敢偷懒停止手上动作,就换妳到前面躺来,给我们这些没事的助教玩玩!」
让女把已经到嘴边的声响压回去,而这本能想发声音,但是却又得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以及每一分神经都极力压抑那不停传递到大脑的讯息,而躁动不安的颤抖,以及濒临极限,快憋不住而隐约发的、,才是女们叫床时,最终该有的模样。甚至为了不让女在久的锻炼适应这刺激,当女渐渐能够忍耐住这觉,不再憋得这幺痛苦时,还得再提自己的度,直到女的度与她的忍耐力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区间,终其一生
晴晴也没料到学姊的反应这幺剧烈,早已吓得把手缩回,看着渐渐恢复平静呼的学姊,不知如何是好。
一般在愉之际,女发适当的叫床声,更能激起男的雄风,尤其是学园的顾客们,许多都是这一圈的手,早已见识甚广,见过许多质量不一的货,但是的质,却是要发声音才能辨认。在外貌、材,甚至结构与度皆相若的之间比较的话,一个会叫、叫得好的,在价格与麦相上也会吃香许多。
这些事,对于我们这些才刚要学习发声的幼们来说,还是很久远的事,至少在这一天的午课所安排的发声课程,是还无法领悟到这些的…
因此,这类型的叫床声中,绝对不容许半的「势」与「主导」,也不能像是杀猪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极尽柔弱,像是被摧残到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声似的模样,这声音才是当对方摧残自己时,最而有效的化剂。
敢偷懒,还必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与羞耻,把自
都在逐渐朝向被玩坏的极限攀升…
直到这一堂课剩不到一个小时,才到我们的发声练习,这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轻松简单,也远不及学姊们刚才在的地狱边境…
「别停来…」梦梦学姊终于肯睁开睛,望着晴晴说:「妳刚才没有错,别在意学姊…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用担心对学姊暴…跟我们将来都得面对的遭遇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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