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特别去在意我们抠小的手指标不标准,事实上,刚才
的准备,早已让我们动作标准与否,都能清楚看。
在较外层、厚厚的、主考官刚刚直接用手指抹上去的,要来得靠手指
去抠着小抠,而且必须要到能直接抠到小好几,那些黏在小的膏
才能抠净。
较层稀释过的,虽然比较有动,但是仍然会黏在里面的小,那
分手指很难抠到,只能用小分的把它们「洗来」,所以,我们
还必须把自己的刺激到觉连连,甚至有产生小搐,帮忙把里面的
往外挤,就更好了。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主戏,而是使用与使用间隔的清洁动作,主人们也不会
在意女这样抠小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净就好。所以,我们的考试也很符
合主题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小,且确实地中,这之间的过程也就
没那么讲究了。
结束了这一题的作答,我们一一给主考官检查自己的后,穿回衣服,继
续往各自的第八题前。刚走几步,我所担心的果然发生了,小里的黏膏没有
清理净,走动时觉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结束作答,我也只好认
了…如果洗澡的考试可以晚一考到该有多好…
而且,现在也不是自责上一题不好的时候,也快没有这力气了…没吃过
午餐,又经过了四小时左右的考试与赶场,早已饥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后
三题还能不能撑住,但是到了第八题的考试地,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考试前
不让我们先行用餐…
第八关,我们又有了三个学姊担任考题工,她们同样被面罩与耳封住视
觉与听觉,嘴也上球,无法说话也无法合嘴。不仅膝盖跪地,双手也被锁
在地上,搭上前那摇摇晃晃、胀大的房,使她们像是一只只一样,四肢
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挤』,现在,每个幼挑好一个
房。」三位学姊,刚好三对房,供我们作答。其中一个学姊的房格外硕,
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姊,但是有这么大的房特征的,也就只有「ㄋ
ㄟㄋㄟ」学姊了。
她的房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垂,就连像现在这
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球一样前端吃重
垂、房像是拉伸的橡那样拉变形的丑样,而是仍然维持完满饱足的,
因为悬挂略微沉的房,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肌分受过严格的改
造与锻炼,而不需藉助托或罩,也能在各姿势,让这一对房维持着
硕的饱满形状。
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房大小的学姊,说是中等,其实比
仪队社的梦梦学姊的房要小一号,甚至跟我这位幼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
而已。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才是一年级生,那房却已经算是
「接近平」了…
首先,是从「」开始考起。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姊们的房,用刺
激直到「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房考试的女
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
」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的女孩,虽然还
是有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味,但至少还心不甘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
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房,经过前面每一
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只在
一起,除了饱受榨的摧残外,还有另一分是房受到时间的刺激的快,
而产生因兴奋而肤泛红的「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
制,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
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要密集产,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用自己的痛苦,
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心中一阵酸苦之,把埋了学姊狗爬姿势的方,
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学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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