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追忽然地握住了唐书怀的手,他泪盈眶,张着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憋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嗓:“书怀哥,以后我哥要是待你不好,或者欺负你了,我和阿真一定帮你收拾他。”
唐书怀也很动,两个人相互握着手,完全忘了一旁早就醋意弥漫的呼延真。
“怎么了?不是我哥哥写的信?”韩千追忧心忡忡的问。
唐书怀摇摇,说:“不是,这是我在启国的父亲寄来的信件,可能信件到了虞国没人收,千殇就托人传到了燕国。”
那是他父亲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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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唐书怀顿了顿,他的脸颊微红,嘟嘟囔囔:“再说了,他突然叫我回去肯定没什么好事,我还怀了,这个样怎么能去见人?我才不会给他们威胁千殇的机会。”
唐书怀也不避讳,他直接在韩千追和呼延真面前看起了信件,渐渐皱起了眉。
唐书怀说着渐渐垂了眸,他的底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和思念,韩千追愣了一瞬,他有些埋怨的瞪了呼延真一,呼延真委屈,但也不敢嘴反驳,只得委屈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不是,只不过是我父亲希望我能回一趟启国罢了。”唐书怀一脸淡定的说,他收起信放在桌上,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我才不会去,我都不想称他为父亲,我母亲去世的早,他从来没有过我的死活,如今他遇上了事就知来找我,我才不要。”
听着韩千追的安,唐书怀牵的扯了扯嘴角,当是听了他的安。
韩千追看着唐书怀不悦的表,他还是有些担忧,小心翼翼的问:“是家里事了吗?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兴的样。”
“书怀哥,你别听阿真瞎说。”韩千追尝试着安,他挠了挠后脑勺,不知怎么的一时间竟然笨嘴拙,说不一句好听的安的话语来,“阿真就喜瞎吃飞醋,你别理他,我知你是想我哥哥了,你放心,我哥哥在启国都能照顾好自己,在虞国一定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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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那个从来没有过他的男人表现的很像一位孩的好父亲,可唐书怀知,这个老家伙估计是有什么事有求于他罢了。
歉意的看着呼延真, 有些羞愧:“真是不好意思,让圣殿误会了,只是岁岁和我家千殇是亲兄弟,他们两个人眉间很是相似, 我每每看到他,总是会想起远在虞国的千殇。”
虞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无疑都是好的,可唐书怀还是很担心,这一天他又收到了来自虞国的信,可奇怪的是寄信人不是韩千殇,上面没有署名,可书信上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