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乱军则是呼喊着,他们看到了那面战旗:“是常将军!”
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那个满面风尘的中年男人两只肩膀都还带着伤,他地出现让襄阳军的士气为之低落:“连常将军都反水了!常将主反水了!”
“常左思反水了!”
他们原本整齐一致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杂乱了,他们看到那个襄阳军中威信极重的常右思,肩膀围着白毛巾,在那里指挥着反乱军的行动。
忠于慕容潜德的援军还在奋命搏杀着,但是被前后夹击的他们坚持了不久就溃散了,常右思驱策着战马朝着他们喊话:“愿意为襄阳军谋个出路。愿意为襄阳军留个种子,到我这边来!”
他很快收容了不少转变心意襄阳军,而城楼之上,已经悬挂起了黑色地“程”字大旗。
城开了。
望着那“程”字大旗,还没冲上吊桥的善太军屁股一下子就坐了下来,宽了一口气:“都准备了,都准备了!接着就轮到咱们上阵了!”
而城外诸山的守军,同样看到了这样细微的变化,南山上的守军登时被邓肯夺去三个小山头。几个军官赶紧抽出刀来:“不管城里变化如何,咱们得对得起大将军,跟我来!”
霍虬那边进展更顺。而许多原本犹豫不定的军官,以前也曾同竟陵军有过来往。
不过让他们阵前举义,他们没有这种勇气,也没有这种义务。
可城头“程”字大旗高高飘扬,让许多人在这一刹那变幻了决心。
“是到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慕容潜德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失败,但是此刻率领着亲军的他,却苍老了许多。
“常右思反乱,袭击向西城支援的我军!”
“贼军猛攻西城,城楼已陷敌手!”
“沈幢主领着两队兵投贼去了!”
看着那格外刺眼地“程”字战旗,慕容潜德惟有回头一望,在他身旁的都是自己地故旧子弟,这些人已经是愤怒了:“大将军!大将军!诛杀乱党!”
“愿我诛杀乱党!今日平乱者,一律连晋三阶,杀常右思者,为兵晋将军,为将晋为襄阳统军副都督……”
有这数千亲军,他不信自己挽不回这局面。
即便自己会失去这襄阳,我也不会轻松地让这小杂种得到,他应当付出足够地代价,我让他也得不到的。
程展看程展换上地“程”字大旗,他轻轻一笑,徐楚赶紧恭维道:“将主,您果然神机妙算!”
程展看似平静,实则不知道受了多少压力,这一刻看到夺到西城,他最想做的莫过于仰天长啸,把所有的一切都宣泻出来。
可他还必须承受着更大的压力,他就那轻松如意地操纵着战马,眼睛却死死地盯在襄阳:“这都是几位夫人办的事……”
徐楚是个很识趣的人,他一猫腰,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将主!西城既下,全盘皆活!我军已处于不败之地了!”
程展那满腔的压力没有减少多少,但他同样从马上跳了下来,看着那些在城头欢呼的士兵:“是的,我们胜利了!”
“胜利!”
“胜利!”
在一场艰苦的攻防战之中,夺取了城楼,就代表着获取了一半的胜利,现在已经有好几千名士兵冲入了城中,守方想要把他们截断或赶出城去,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次攻城,似乎比想象中要容易许多。
可是程展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他朝着那些不断越过吊桥的士兵喊道:“狠狠地打!我们竟陵军,无敌!”
“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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