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任上得风声起,调任襄之后却是郁闷到家。
不过他和程展的老关系还在,而程展治理地方,任用的除了一群各地郡守府的老人之外,就只有江陵齐国的一群人。
郡县一级虽然不能说是人才济济,但诸如决曹鲍博文之的人那是到哪都是抓上一把,可问题在最层。
郡县可以利用当地的老人,可是在程展边却欠缺一群能经理一州的人才,王博虽然在一旁协助,但是李镜海却觉得总理荆州民务这个重担,非得自己来承担不可。
自己是程展的老官,在攻略襄这件事上更是了大力。这个位置。除我李镜海来。有谁可能放心?
即便是程展的父亲和兄,也不如自己合适,至于王博,他毕竟只是个外人。
因此他对自己看得很,在拿到襄的政务大权之后,他还想尝一尝统领一州地滋味:“费桐老弟。你也同程公一向亲近,知他年纪太轻,许多事需要我们来帮他担待担待!”
张费桐从程展手里谋了一个襄太守吏地职务。权位尚重,比以往光靠嘴吃饭是不知了多少。可是吏这个职务重要与否。往往要看官地心。
所以他不得不顺着李镜海的意思说去:“没错!没错!将主年纪是轻了些,不过平时倒有老成,当然有些事还得太守大人替他把把关!”
“以你的想法,待程公正式开府一方,建节立业。这个总理荆州民务,是不是要慎重选择?”
说是慎重。实际上那是遂自荐,可张费桐却夹在风箱里:“这个……这个……这个职务是很重大。是应当慎重!”
就是个瞎,也能看程展在这个人选是属意王博的。正所谓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王博难得一见的军政全才,帅帅地人,不让他来协助程展理政务。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只是李镜海却一也没有发现张费桐话里有话。他地喝上了一杯:“张吏,以后我若有发迹的机会,还任用当吏!”
这算是他给张费桐地承诺。张费桐一听到这话,登时双脚在桌踮了半天,终于说一句话来:“倒有好机会?”
“什么机会?”
张费桐笑了:“燕贼既来,这安抚襄民心的事就得由李大人来一力承担了。”
“怎么?”
张费桐笑得非常神秘:“您可以在这方面立个大功,到时候将主那边就有好代了。”
“燕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