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薛丁格态的告白(2/2)

她想知她里闪烁的星到底是什么。

「开玩笑的嘛！」许蔚寧抿而笑，嘴角透漏着得意。

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多人要跟她说那句话，父母却告诉她那不重要？

许蔚寧的睛里彷彿有星在闪烁，她歪了歪，语气里有些期待、有些张「那……如果(是我)呢？」

又来了，齐沐雨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对。虽然有分被消音了，听起来许蔚寧只是在假设地说那句话，而她应该要一如往常的拒绝的才对，可是对象是许蔚寧，她不确定这样好不好。

如果不重要的话，那些男孩在说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张？

见她沉默不语，许蔚寧并不认为这是拒绝—齐沐雨的拒绝向来果断明瞭，不要就是不要。

听到心理问题，父母便以为孩只是在装病，反正日常生活也没有影响，乾脆不想办法解决，只跟孩说那不重要便呼拢过去。

齐沐雨只觉得他们很奇怪，她不懂是在什么样的心才会让人有这样的表现。

「都不会答应。」到底是要答应什么？齐沐雨闷闷地想着。

许蔚寧会变得跟那些男孩一样伤心吗？她想到那张总是光开朗的笑脸会蒙上一层鬱，又或着许蔚寧会撑着笑来，但她中还是会有影。

齐沐雨这样的病从小就有了，她一直都有异样的觉，有时会突然听到(嗶—)的声音，但她不知该怎么说。直到国小才被大人发现，然而看了好几家医生都检查不个所以然，医生无奈之只说可能是心理问题。

届时她避无可避，必须要回覆那句不明所以的话，她能说我不要吗？

闪亮的神、抿起的嘴……齐沐雨突然有预，许蔚寧不久后就会对她说她听不到的那句话。

她看过几次偶像剧、看过几本言小说，但从来没有理解过主角的绪，也不认为那些节是真的，随便翻翻后便束之阁，全当虚构的奇幻作品。

而且……如果连许蔚寧都想跟她说那句话的话，那么她需要知那句话是什么，她想知许蔚寧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在看着自己。

「齐沐雨，(我喜你)。」

她从未想过那些奇幻的节已经在自己上发生—也许就是因为她完全没有认知，才会有这听不到告白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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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蔚寧愣了愣—对阿，齐沐雨知喜是什么意思吗？

齐沐雨只是耸耸肩，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刚才经歷了什么，自然无言以对。

又为什么在她照爸的吩咐说了「我不要」之后，他们看起来这么难过？

「人家可是校排队欸，又又帅，是要条件多好你才会答应？」

许蔚寧笑了，她的笑容总是让齐沐雨无法以沉默回应。

她一直都很困惑，却没有追究底地去了解—反正她活了十几年一直都不知那句话的意思，生活还是好好的，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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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刚刚那样假设的提问，而是像她以往遇到的男孩一样，许蔚寧会约她单独相，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那句话。

虽然她不知那句话是什么，却观察到那些男孩都用一闪闪发亮的神看着她，他们对她笑、他们抿起嘴，彷彿要把什么秘密藏起来。

齐沐雨发现自己不想拒绝许蔚寧，她不想看到许蔚寧难过。

「欸，你又拒绝人家了喔？」许蔚寧靠到她旁边，那时她还没告诉许蔚寧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