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练过了就不会再错。
杞无忧弯腰脱掉固定,抱着雪板走过来。
“你之前练过1260没?”李教练问他。
杞无忧:“在崇礼练过,但没成功。”
“从来没有成功过吗?”
“嗯。”
“然后考只一次就成功了?”
杞无忧。
一旁的翻译把他们的对话讲给张可迪听。
张可迪直呼:“amazing!”他上前拍了拍杞无忧的肩膀,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以,在旱雪上这样没问题,”李教练又说,“但是到了正式赛场上,没成功的动作不要轻易尝试,风险很大。”
“我知了。”
考结束后,杞无忧在休息室里接到了徐槐打来的视频电话。
徐槐已经完了手术,正于术后观察期,再在医院里休养一阵,等伤愈合就可以来成都了。
“槐哥。”
“小杞,我刚才看到了你的考视频,你很,步非常大,乎我的意料!”
视频里的徐槐脸红,神采奕奕,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完手术的病号,或许是因为太激动。
“你的起度,滞空时间,抓板动作得很漂亮,落地也很很远!”
杞无忧听着听着就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旁边的肖一洋补充总结:“就俩字儿,!”
“是的,没错!”徐槐夸完他的优,又接着说,“但是我看了一,你这个落地位置其实危险的,你爆发力,但速度太快了,容易失控,这样的话以后更难的动作成功率会不够。”
简单来说就是不够稳定。
杞无忧,表示自己听懂了。
徐槐指导训练,从来不会直接地给结论,直接地告诉你哪里的不好,而是会从起到落地都丝剥茧地分析一遍,找问题的关键,化记忆,在脑形成系统系。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了,”肖一洋忍笑,“先给个甜枣再打一掌是吧?”
“啊?”徐槐茫然,“我没有打他呀。”
“行了行了!”肖一洋打开保温盒,“先别聊了,你先赶把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