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槐苦恼地扶额,“
越想越气。
“你……”
明明心不太妙,但看到一周未见的徐秋还是生生压制住脸上的烦躁,关心:“妈妈,你吃过午饭了吗?”
“晚安槐哥,我去加练了,今天先不烦你了。”对面很乖地说完,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杞无忧把他当作幻想对象,这徐槐并不意外,只是没想过他竟然大胆到这程度。就是仗着自己对他的纵容,才敢这么过分。
他竟然在……自.。徐槐脑瞬间要爆炸了。
来时,手心已经变得燥,发,又在台站了会儿才回到房间,他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看到了一小时前杞无忧的未接来电。
卑尔的夏天哪有这么啊。
驱车回去的路上,她给徐槐打了通电话,想问他在没在家,但是无人接听,徐秋猜测他应该门了,手机或许调成了静音。
即使再迟钝,也应该反应过来杞无忧在什么。
徐槐酝酿了很多不太好听的话,但一张开嘴就什么都说不来了。
徐槐了太,缓了片刻,还是拿着换洗衣了浴室。
“昨晚没睡好啊?”她朝徐槐走过去。
声音懒散低沉,带着微微的沙哑,尾音拖得很。呼渐渐有急促,刻意压抑的息声混着极其细微的声通过耳机传耳朵里,沾染着显而易见的。
“槐哥……?”声音小心翼翼,丝毫不见刚才的胆大妄为。
但是杞无忧为什么在这时候还要接他电话啊!绝对是故意的。
徐槐更觉得气闷:“那你不会不接吗?!”
“对不起,我忍不住,”杞无忧说完,又飞快地补充了句,“太想你了。”
第117章 我真的不喜他
槐哥——”
徐槐静静地等他先开。
随即恍然想起来,电话刚一接通的时候,杞无忧的声音好像就有不对劲了。
徐槐拿起杯,一气把喝完,还是觉得燥。
一方面是因为怕话说得太重伤害到正于封闭训练中的运动员脆弱的心灵,那罪过就大了,另一方面,他也不知为什么,但真的说不来责怪他的话来,憋了半天只憋一句,“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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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涌上一难耐的燥意,许久都未平复。
打开门屋,换好拖鞋,直起便望见徐槐着炸的窝和一对黑圈从卫生间里来,浑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耳朵一阵灼,他猛地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床上。
那边秒接,但没有说话。
徐槐倏然愣住,像过了电般,一阵发麻。
徐秋居住的地方位于卑尔城郊的一栋老房,离市区比较远,她平时要上班,为方便通勤就住在卑尔孔学院附近的公寓里,通常休息日才回家。
徐槐又听到杞无忧叫他。
盯着黑掉的屏幕放空了好一会儿,徐槐最后还是给杞无忧回了通电话。
徐槐:“……”
徐秋好笑地,“吃过了。”
是他打电话的时机不太对。
“这是你给我打的。”杞无忧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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