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问了第二遍。
心犹如暴雪狂至。
“小杞,”徐槐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将他退开,“要的话去床上……”
“不可以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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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丝带,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你想把糕吃完还是先放冰箱?”以为他拿丝带是要把没吃完的糕装盒里,放冰箱冷藏。
徐槐这才惊觉他的意图,慌中想要挣扎:“什么!”
房间里充斥着亲吻的声与压抑的低,温上升,不需要借助酒,某不可言喻的气息自然地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被炙的躯压着,徐槐退无可退,后背贴床沿,勉抬手,一一地抚摸着杞无忧的脊背。
再亲去就要……不能再继续了。
他很在乎徐槐的受。
“槐哥,这就是我的要求。”
“……”面对杞无忧的势,徐槐也懒得挣扎了,只是有些不解:“你喜这样?”
结果杞无忧两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拉到前,并到一起。
“如果你怕我挣开,可以再系一。”又说。
他对这件事是有一执着的,可也不想让徐槐到任何不适。
“……”杞无忧脸一,羞恼之直接把扔到一边,跪坐在地板上,压着徐槐继续接吻。
“小杞……”
徐槐吃痛地气,好笑又无奈地拍了蹭得他脖发的脑袋,“怎么这么咬人?”
徐槐不假思索:“可以啊。”
丝带上的一些细小亮片掉落,沾到了徐槐白皙的手腕上,闪闪发光,像人鱼的鳞片,的确很好看。
他叹了气:“算了。”
两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脑中疯狂拉扯,番争抢着占据上风。
可徐槐不知在想什么,最后没有挣脱。
杞无忧箍着徐槐的腰,有些失控地咬上他的,吻得很凶。
杞无忧靠在徐槐肩息,过了一会儿,他开,“槐哥。”嗓音沙哑。
凶狠的攻势逐渐被抚平,尖轻而柔地缠。
的样,忍笑问:“你真的会吗?”
“我会给你一个好的验,”徐槐低,吻了吻他的眉心,“小杞,相信我,好吗?”
心经历了一番斗争,杞无忧终于定了决心般抬看他,“那我能提要求吗?”
杞无忧看着他的睛,“你刚才答应我了。”手里的丝带把徐槐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灵活地打了个结。
“如果我不喜呢?”徐槐问。
烈而急促的呼错在一起,在肤上划羽拂面般的轻微。
双分开,杞无忧意犹未尽地凝视着前的人,看到蓝眸中染上一层幽的绪。
“你是只top么?”
“嗯……”杞无忧把脑袋埋得更低,耳通红,几乎要钻徐槐衣领里。
他始终认为,一场完的验,双方的需求都应该得到满足。
手不自觉顺着杞无忧的衣摆探去,经过的地方仿佛带了电一般。徐槐的手有些凉,杞无忧的却得发,鲜明的温差令人忍不住颤栗。
丝带系得并不,不会在肤上留什么痕迹,而且丝带的材质也不像绳那样结实,如果想挣脱的话,没有那么困难。
杞无忧的行动力相当,几乎是在徐槐答应的一秒就直起,伸手一够,拿到了桌上的雪纱丝带。
杞无忧没说话,垂着睫,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解开丝带。
沉默良久。
在杞无忧的惊人力气面前,他的反抗完全没用。
徐槐看着手腕上歪歪扭扭的结,一言难尽:“……不行,我不知是这要求。”
“是啊,”徐槐也有些,“你想上我?”
“喜看你这样,”杞无忧低,吻了吻他被绑的手腕侧,“好看。”
杞无忧微微俯,将埋他的脖颈,一咬在他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