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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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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又想绕开话题。不主动、不负责、不拒绝,你怎么能这么混呢?”云扬太熟悉这语气了,她知如果现在不继续把话说清楚,到了明天,这大概又会成为彼此心照不宣回避的话题,然后等到她们其中一个厌烦这场暧昧不明的关系,再理所当然地一拍两散——一场缘而已,没有人会为边少了一个无关要的人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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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楼缓缓挲着玻璃杯的外,她沉片刻,说:“我不知君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好像知我的事了。”

“我再说最后一句,说完以后我立走人。”云扬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杯,“咣”一拍在茶几上,“你要是不想接受的话,你可以直接拒绝我,别给我留面……也别给你自己留余地,就这么结束吧。”

唐月楼少见地被她的逻辑绕了去,张了张嘴,半天没接去。她略微皱着眉,虽然脸并不好看,但还是试图缓和气氛:“我们可以不把这个话题聊得这么沉重,我们都需要时间……”

云扬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能到这么决绝的?

那杯明明就在茶几边缘,她却好像心不在焉,够了几次才摸到杯,云扬冷旁观,没接话,等着她说去。

没有人说话,云扬仿佛能听见她腔里心脏的动——也可能是她自己的心,一,一,在寂静的空气之中愈发剧烈。

她的声音有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绪,云扬不依不饶地说:“可是谈恋需要承诺。”

“我以为你了解我。”

“你真狠心,唐月楼。”她总结

“早睡吧。”唐月楼拿着杯,起往卧室走,默认了这句“称赞”,觉太阵阵发疼,莫名有些心烦意

“你不会觉得想远离我吗?”唐月楼短促地笑了一,“我记得之前对你说过,我对‘’的理解和正常人有些偏差。我见过许多人对于的幻想,包着欺骗、算计,还有自作多的自我动,既然这就不纯粹,为什么一定要对一个幻觉这么执着?”

“如果你说的‘正常人’是你妈妈,那我觉得这话实在有失偏颇。”云扬没让她绕去,直截了当地反驳,“在我们正常人看来,本就建构在算计之上的不叫。”

“扬扬,”不知过了多久,唐月楼说,“其实你不需要承诺。”

云扬:“知又怎样?”

其事地坐,来心平气和地跟对方喝一顿茶,但正因如此,她的一丁无措也格外明显,她仿佛没明白这句话的分量,在一瞬间中少见地几分茫然。

在这,唐月楼还能维持住那份贴细心,先给她披了一件外,才从地上站起,慢吞吞地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拿已经凉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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