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边闭着睛,咬着嘴,微微颤抖着。贺宣凑过去吻他, 撬开他的,不让他咬自己。
向边嗓音沙哑, 说话都是气音:“不难受……”
贺宣转将他翻了个面,把他搂怀里:“别一直趴着,压迫心脏。不舒服你就侧着。”
“我……自己来。”向边挡了一贺宣的手, 垂着说。
舒不舒服这个问题都不用问,向边刚才给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是平时不可能见到的向边,是只有他能见到的向边。
“哪里……正常啊……”向边声若蚊蝇,越想越羞赧。
毕竟是第一次, 又持续那么时间。但痛是最微不足的觉, 比起这个,更多的是快乐。贺宣事前仔细又耐心, 尽后来不再克制,但也没有伤着他。
理说向边不至于这么虚,但贺宣真的折腾他太时间了,他现在一站起来两条就打晃,走路都走不稳。
他指划了划向边的锁骨,似是安抚:“刚才那况,你那样是正常反应。”
“怎么不看我。”贺宣明知故问。
贺宣关了大灯,掀开被躺到向边旁边。向边还是趴着的姿势,刚才试着躺过了,虽然没那么疼,但不太舒服。
确实使不上劲,别说手了, 现在连抬一都觉得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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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边趴在床上,贺宣给他上药,上药的时候又是一新的折磨。贺宣问他疼不疼,向边脸埋在枕里,闷声说“一”。
洗完澡贺宣先把向边抱去了客房,回主卧把床上四件换了,连被都换掉了,还拖了个地。而后他又把向边抱回了主卧。
“……没脸看。”
贺宣坐浴缸,手探底帮他清理, 向边猛地一个哆嗦。他从刚才就一直很, 一碰就抖。而且这会儿他压不好意思看贺宣, 刚才在床上他真的把脸都丢完了。
贺宣拨开他的手,还是探过去:“手还使得上劲?”
吻了一会儿贺宣松开他, 在他上轻轻啄了啄:“难受咬我,不许咬自己。”
贺宣脸凑过来, 额抵着他的额,说:“我把你成那样的,要没脸,应该也是我没脸。”
贺宣清理到前面, 向边又是一阵哆嗦,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直接低不看贺宣了。
贺宣把药膏放回屉,向边侧过看了他,余光瞥到床柜上用了一半的油。刚才混之连tao都丢,向边甚至都不记得贺宣用了几个,全被贺宣收拾净扔垃圾桶里了。房间里一很明显的气味,贺宣把垃圾袋扎放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