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5)

“于是我们去了小姨家，吃完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姨夸我的裙好看，这时她发现了那个小，说‘可惜被烧了个小’，我当时只是觉得有尴尬，妈妈却当场就变了脸。回到家后，她问我穿之前知不知裙上有个小，我说知，但是影响不大。妈妈很生气，说什么叫影响不大？有些时候，一个小小的瑕疵就可能毁了你的一生！她当着我的面，把裙扔了垃圾箱，并对我说：‘以后你的生命中，不能现这有瑕疵的东西！’”

“我虽然聪明，但也不是全校唯一聪明的人，不到每次都考第一，每当这时候，我妈妈就会非常失望，然后苦婆心、语重心地对我说：‘雪妍，你是我们见过最漂亮、最聪明的孩，你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骄傲，你一定要让这份骄傲维持去。别人能到的事，你一定能到；别人能拥有的东西，你也一定要拥有。只有这样，你才能站在金字塔端，成为人生赢家。’”

“不久后，我们打算生一个孩，去医院了产检，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怀期间我去过几次b超，医生说孩的好像比一般胎儿要大一些，我们没有引起重视，心想小孩本来就会比较大，大后比例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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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观的影响，我大了。绝大多数时候，真的达到了我妈妈的标准和要求。实际上到了后来，也不是她的要求了，而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已经被塑造成这样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一般的男人我本看不上，直到经人介绍，认识了靳文辉。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清楚地意识到，我们完全是同一类人，这就是所谓的天作之合吧，我甚至怀疑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跟我这么搭的男人了，于是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接来该如何是好，困扰了我们很久。我

“小时候，我不太明白父母，特别是妈妈，为什么对我要求这么。后来渐渐明白了，妈妈的妹妹，也就是我小姨，就是她中那个‘家族的骄傲’。和小姨相比，妈妈不是外表还是在，还是学习成绩和未来的发展，都逊一筹。除了一——小姨和姨父的女儿，得没有我好看，其他方面似乎也比不上我。毫无疑问，这是反击的利。我妈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上，也许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小姨面前扳回一局、扬眉吐气。”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十岁那一年，爸妈带我去小姨家客。妈妈让我挑一条自己最喜的裙，于是我在衣柜里挑选，这时我发现最漂亮的那条裙，不知什么时候裙摆的地方被了个小。我犹豫要不要穿它，最后还是穿上了，因为我非常喜这条裙，而这个小也不太起，应该不会被注意到。”

“这样的事，也许跟我从小的生环境有关系吧。我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父母都是知识分，我是独生女，被他们视为掌上明珠。我小时候得很可，所有人看到我，都会称赞我的肤和样貌，父母自然觉得十分骄傲。也许是为了维持这份虚荣心，他们对我十分严格，要求我一定要成为大家闺秀，在任何方面都要尽善尽。他们严格控制我对糖分和碳化合的摄量，不准我吃任何有脂肪的，送我去学习钢琴和古典芭，教我穿衣搭，让我保持优的材和秀丽的外表。学习方面，他们也要求我拿全班第一乃至全年级第一。”

“当天晚上，我和靳文辉商量了整整一夜，最后了一个决定。我们是在一家私立医院生产的，靳文辉钱买通了给我接生的医生和护士，让他们不要透我们在这家医院生过一个孩。第二天，我们就带着这个畸形儿离开了医院。”

为什么你会这样呢？”陈娟问。

“怀的每一天，我们都想象着这个小天使生后可的模样。结果孩生后，医生把一个畸形的男婴抱到我面前，我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我生来的孩。后来医生告诉我，经过检查，我的遗传基因现了变异，有染异常的疾病，而基因病变是无法检查来的，也治不好。这就意味着，我永远不可能生健康的孩。这个儿就因为大脑损伤而现了和面的畸形。听到这话，我和靳文辉如同被一记闷击倒了，我们问医生，能不能不要这孩，比如给他实施安乐死。医生说不行，这是犯法的，言之意是，我们必须养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