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敢把这事告诉父母,我能想象,我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就会原地去世。杀死或者遗弃这个孩,我们也不到,毕竟是我们的亲生儿,而且可能是我此生唯一的亲骨。考量许久后,我们决定把孩悄悄养起来,不让任何人知他的存在。”
“为此,我们离开当时所在的城市,来到南玶市。靳文辉托一个朋友,找到了一位于郊区的独栋小别墅,这是一爿打造失败的老别墅区,几乎没什么人住在这里,卖也卖不掉。其中一房的主移民到国外去了,几乎没有再回过国。我们跟他谈好价格,期租这房,看中的自然是这个区域人稀少,加上房里有一个相对隐蔽的地室。这房是十几年前租的,并且是私签的合同,没有通过任何平台,所以无法查询租房记录。”
“你们最开始是带着靳亚晨,一起住在这别墅里的,对吧?因为那个畸形孩在很小的时候,是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必须你们来照顾他。”陈娟说。
“是的,那时亚晨才一岁左右,本不知房的地室里还住着一个畸形儿。他快满三岁的时候,我们意识到不能再让他住在这里了,否则他迟早会发现地室的秘密。于是我们在市区买了一房,搬走了,只剩畸形儿在地室里。亚晨离开这别墅时不到三岁,所以对这里一印象都没有。”
“然后,你们就把这个畸形的孩偷偷养在别墅的地室里,再也没有让他来过?”
“是的。”
“这么多年,他没有反抗过吗?没有闹着想来?”
“老实说,我们当初没有想到他会活这么多年。原本以为,这畸形儿可能活不了多久,等他死后,我们就悄悄找个地方把他埋了,没想到他居然活了这么久。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答案是——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智商一直保持在三岁的平,跟一只小猫差不多。而他生后不久就住了这个地室,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在他的认知中,这个地室就是全世界,他压儿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
“就算他本人没有这个意识,那你们呢?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其实就算我们不把他关在这里,他的生活又会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他不可能像正常孩那样去上学,跟同龄人朋友。让他试着社会,只会让他遭受边的人异样的光,这对他难就不是伤害吗?所以让他待在一个永远不会有歧视和嘲笑的小世界里,反而是件好事。另外,除了把他禁起来以外,我们没有过任何待他的事,反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他:给他买各玩、好吃的,每周尽量时间去看望和陪伴他——要不是因为这样,亚晨也不会发现我们的秘密。”
“好了,终于说到靳亚晨这里了。这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这孩是从哪儿来的?”陈娟说。
韩雪妍抬仰望审讯室灰的天板,仿佛陷了回忆。良久,她轻轻吐一句话来:“这孩的现,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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