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82节(2/3)

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也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梁恪言会她，又有何奇怪。

梁安成打开门，看见是她，有些愣：“宁宁。”

“怎么了？”他问。

他接过那张卡，像接过她惴惴不安的心：“我收了。你和我，两清。”

唐姨和几个阿姨在厨房忙了一个上午，整个餐桌都被家常菜布满。

初见时的那个小女孩，有一双澄澈剔透的睛，无论望向谁都能勾起一怜。如今她成了亭亭玉立的模样，里还有冥顽不灵的倔。她自认自己是个有瑕疵的人，却能坏得坦，也会心虚，但更多的是真诚。

再明晰的，便不必再说。

·

光在她乌黑的发上，她突然说了句“接着”，前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梁恪言意识接住。

看梁恪言的影脱离她的视线，柳絮宁立刻起往楼上走。她知梁安成在老宅时的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后，轻轻敲了敲门。

“不去，累了。”

“就是累了。”

万皆在不停变化之中，不过是将放手的时间往前推，亏不得什么。

饭后，她望着梁安成上楼的背影，在心中思忖该如何和梁恪言说，梁恪言就已经起：“去不去晒太？”

也是足够默契的，这样几不可闻的音量刚落地一声，梁恪言就抬起来，透过繁盛的树叶隙凝视着她。

“今天走过路吗就累了？”他觉得好笑，掐了掐她的脸。

她不敢大声，唯恐惊扰了午休的梁继衷和许芳华，于是压着嗓音，轻轻喊他。

“它对您也许只是一个数字，但对我的意义却很重。”

从梁安成家门开始，柳絮宁心里的想法隐隐躁动着。这念她其实想了许久许久，但一再因为旁的因素而搁浅，今天该是一个完的时机了。

“我真心得希望您可以收它。”除此之外，她也有一份私心。

梁恪言没多说，让她坐着，她说好。

柳絮宁从小包里掏一张卡：“梁叔，谢谢您把我从柳家带回来，也谢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还有妈妈留的一分遗产，我觉得我应该给您。”

台是宽敞明亮的，柳絮宁走过去，靠在栏杆上低望。

松鼠桂鱼是最后上的，浇上的卤后便端了上来。梁安成也是在那时推开了家门，门有人喊他的名字，梁继衷夹过一块鱼，声音不辨绪：“来的倒是刚刚好。”

梁安成反应了好一会儿，当即要拒绝。

“梁恪言很好，很好很好。我很喜梁恪言，我想和他在一起，我也想拥有和他在一起的权利。”

梁安成摸了摸柳絮宁的：“宁宁，也许你不知，把你从梁家接来，我、甚至是整个梁家，都是存了私心的。你不必为此到负担，你拥有和任何人在一起的权利，包括梁恪言。”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拥有别的生没有的复杂，在所有其他层面上，她无权对梁安成评价，她也是世上唯一一个不可以对他恶语相向的人。梁安成给足了她良好的环境，丰沛的教育，以其财富支撑她的所有好。她由衷地谢他，也由衷地为年少时的欺骗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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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摊开掌心，是一颗糖，俄罗斯产的，甜得发腻，柳絮宁上次从超市买回来后吃了一颗就捂着腮帮喊牙疼，又心疼自己买的一大包要被浪费，于是三令五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