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4/4)

的凡间随可见的的两相悦而已。

「我不求你娶我，我图的不是这个。」昊白缓缓。

将洄笑了。

他还有什么可图的？要才华没才华，要地位没地位，就连自己藏得很的龙也不是他的。

他什么都没有。

抓住了将洄的手，昊白问：「我只想知，你心里是不是也有我？」

有！

怎么会没有？

他了这么多，不都是因为心里有她吗？

那个漆木盒里，装的是将洄亡母留的唯一一件遗，一颗举世无双的夜明珠。

他娘临终前，跟他说了这是以后要给他媳妇的聘礼。

也是整个东海宝库里，最珍贵的一件宝，就这么糊里糊涂被他送去了青丘。

只因为除了昊白，他再也想不到可以给谁了。

但他就算喝了再多酒，就算醉到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也不会承认。

因为他就是一滩烂泥。

很多年以前，他曾经是意气风发的东海四龙王，走到哪里，都能引来眾仙的瞻仰与尊敬。

当时他很年轻，总觉得整个天上都等着看他大展手，万古留名。

然后父王谋反，龙被抄，他跟家人们被禁在龙中，静候发落。

每一天，都有更多哥哥嫂嫂，母妃重臣被陆续带走，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也忍不住担心害怕，哪一天会到自己。

直到整个龙，只剩他跟二哥羌步。

说来也讽刺，羌步是因为太过木訥，不知变通所以被父王排除在叛的计画之外。

而他，则是因为无能，逃过了一劫。

那时候，他才刻会到自己在眾仙中，是多么没用的存在。

一夜之间，他从参天的台上重重落，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在泥泞中苟延残。

东海如今逐渐挽回的声势，也是因为二哥羌步确实是个治理人才，跟他没有半钱关係。

他就只是一个毫无用的叛臣之。

能活着，已经是天给他最大的慈悲了。

为了活去，他能腆着脸面跪求任何人放他一命，也能厚顏无耻的奉承献媚任何人。

骨气这东西，早在龙被抄时，就一併被带走了。

不是谁，都能他任何事。

只有他喜昊白这件事，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承认的。

因为他不。

收回了自己的手，将洄没有打算回答。

正想站起，昊白却突然压住他的肩膀，行坐了他的怀里。

「你的心里，有没有我？」她的贴着将洄，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掌。

将洄想往后移，却被昊白锁住了腰，动弹不得。

转向旁，将洄佯装镇定：「没有。」

昊白如同突然洩了气般，总是直的背脊弯了去，像是断了线的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