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2/2)

于是韩亭熙看到了，一本书。

他有什么珍贵的，值得对方不惜将母暴，而动用规则之力的东西吗？

将自一切放在天平上衡量，韩亭熙与影浅薄的联系，除了不死者文明，就只有一个了。

官像被无形的容关了起来，与外界又一层隔。

寂静的瞳孔，在这时亮起了几分彩。

剂，此刻似乎在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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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思想的辉光明灭闪烁，人生中对外界的角似乎在萎缩、脱落。

让他们过往的记忆单薄如纸，所有的一切泛黄远去，让他不再……褚泽。

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不知名药的作用，血重组，前再现光明。

第三环节考之中，他曾经被遗忘，封存的记忆，在这规则的幻象中，重新浮现来。

那记忆似乎很久远。

韩亭熙平静地想，对方想让他失去褚泽。

只有在想起褚泽时，那不停地、不停地坠的绪，才有了几分波动。

也看到了，在那个世界中，以自己为蓝本而写成的一本荒谬的小说。

祂要褚泽因他而痛苦。

韩亭熙拼命回想的记忆，此刻如一褪的剪影，其上没了曾经回忆起会乐、痛苦的。

只有在瞳很的地方，能看到一些若有似无的波动。

影冷黏腻的声音无孔不，重重叠叠在韩亭熙的脑海里回响。

韩亭熙到绪如同陷泥淖，思绪像是在漆黑的潭底。

来自很久之前，他与褚泽仍在曙光大学时。

“在火最级别的实验中……你又能持多久呢？”

故事的最初，是他成为火的实验。

原来，这就是影想要的，他人生的另一可能——一个没有褚泽存在的可能，一个在实验中剥离了的实验的可能。

持……多久？

绪外的壳一层层加厚，却在这一刻，忽然停了来。

褚泽。

但如果有人这介于虚实之间的幻象，就能看到，那双清亮的睛，如蒙了尘的玻璃珠，雾沉沉的，像某些无机质的东西。

影要他持什么？

韩亭熙莫名，前闪过很多奇怪的记忆。

那故事的伊始，与幻象中的一切渐渐重合。

这手段有什么意义？

而是神层面，意识层面的，让他失去对褚泽的一切。

并非实际意义上的失去——凭现在的影，祂不到。

韩亭熙忽然明悟。

韩亭熙在迟缓地想。

但那里没有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