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看着我大的,自然认得我。
我提着柴刀往我平时经常去的那山上走去,哪里的柴火多,容易砍,我几乎每天都去哪里,但是那座山距离村有些路程,我一般要走三刻钟左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因为是清晨,所以还有很大的,我还没有走到一半脚就被打了,漉漉地贴在上面十分难受,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打柴,总要比中午去好,毕竟中午太大,晒人。
继续走了一会儿,前面就是那座山了,我也不知它的名字,所以就随起了个冠山,因为它从外表看起来像一个冠,倒也贴切,反正我没什么文采,也别指望我能想什么好名字。
“终于到了。”我站在冠山的山脚了上的汗,呼一气说,然后便不再多停留,径直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去。
冠山还是很的,不过动不多,反正我在这里打柴打了半年多除了山野猪外,就没看见过其他的大型动,不过这也很幸运,不然要是真的碰见老虎狼黑瞎这样的猛兽的话,凭我这小板我可不认为我能逃掉。
我和往常一样走到了我平时打柴的地方,然后撂起袖就开始开工了,我一边砍着柴,心里面还不断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已是不是活在梦里面。
我心里猛地一颤,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不过却总是想不起来,就像是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我摇了摇,甩脑里的杂念,继续砍柴,不过我越是不想,这个念就越烈。
好不容易砍完了一担柴,我直起了,想要歇息一会儿,却猛然发现周遭有些不对。
“咦?怎么起雾了?这么早了还有雾?我上山的时候明明没有啊。”我疑惑地看向了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山里面居然起了大雾,现在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着了。
“怎么回事?我这怎么回去啊,这么大的雾。”我哀叹一声,丢了手里的柴刀,颓然地一坐在了地上。
我山得太,这座山又人迹罕至,看来我只能在这里等到雾退了才走去了,不能跑,如果在山里面迷路了,切记不能漫无目的地到跑,那样反而会让自已陷危险里面。
听村里面的老人说,山里面无故起雾是有妖邪在作祟,一定不能跑,有谁喊你都不能答应,在原地等着雾退就好了。我从小到大听过不少这样的故事,自然都了解,所以我脆闭上睛,坐在地上等雾退。
“琴生……琴生……”
突然,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缭绕,声音虽小,可是我却听得清楚无比,直达我的心,。
我一愣,琴生?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对了!我昨天的梦,里面的那个逍遥公不就叫沉琴生吗?我为什么会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