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扶了镜,镜片后瞳孔闪过一丝锐利,“那是最好,其实路先生曾提帮小姜先生节约,但他念旧心,觉得不该有了路就离开老东家。”
再说了,路蕴是什么人?那不是一般人能拿的。
徐锐刚心里一咯噔,他猜不对方知多少,只能着:“我猜测应该是心理不正常的危险分报复社会,他们这类人最喜在公开场合搞些大动静来。”
程宇抿,小幅度摇摇:“那为什么只盯着小姜先生呢?”
实在也是路蕴洁自好的形象在他心里固,导致他从没往路蕴上想。
见他不语,程宇说:“徐先生有所不知,来的路上路先生心急如焚,他的行事风格想必你也知,不揪背后指使的人不会罢休。”
程宇不置可否:“从前是小姜先生不愿让公司知他和路先生的关系,路先生不愿惹他不悦,什么事都顺着他,所以也就没和你们知会过。”
“你要有线索,不如提供给我们,未来要是我们自己查来了,万一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
此话一,徐锐刚登时听来对方言之意——我说的话就代表路蕴的意思。
他的目光穿透力太,让徐锐刚产生这目光能将自己看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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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虽然对南青不够看重,但我本人还是很看好他的。”
他说完一顿,“希望你们不要让他失望。”
“不过说实话。”程宇话锋一转,“贵司对小姜先生的放任不理,令路先生非常不兴。”
就连上次在淮城撞到路蕴现在姜南青房间,都被三言两语唬过去了。
徐锐刚缩着脖连连:“一定的一定的,我们一定会好好栽培南青。”
程宇问:“那不知徐先生对这次的事件有什么看法?是意外还是人为呢?”
这说的大概是试镜那件事,星悦确实没打算为姜南青公关,甚至如果姜南青不能翻,公司会立刻和他解约,以保全组合的名声。
程宇在窗台前站定,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是路先生的助理,你可以叫我程宇。”
他战战兢兢:“程助理,是路先生有话对我说吗?”
原来路蕴这么姜南青,徐锐刚脑里闪过自己曾经用那破工资威胁姜南青陪酒的话语,此刻恨不得自己两个耳光。
“据我所知,当时他站的位置不是最边上,如果你所说是随即挑选目标,那应该挑最方便的手吧?”
他一时间说不话来,毕竟心中揣着答案,生怕多说几句便漏了馅。
徐锐刚冷汗涔涔,忙不迭开辩解:“不是的,都是误会,误会。”